道:“你们找他干啥?”
道安对着那人陪笑道:“有点事情,这不,我们是外地来的,想在这片林子里转转,听朋友介绍说赵大叔对这里很熟,所以想请他当个向导。”
说罢,道安给那人递上了一根烟,那人点上了烟抽了一口,又打量了我们两眼后,这才对着道安说道:“他不在,上山了。”
道安问他:“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此时那人似乎也觉得我们不是什么歹人,而且道安的态度又相当恭敬,于是那人这才对着我们说道:“不知道呢,他跑猎去了,要不你们进来等等?”
“这个太好了。”只见道安和那人握了握手,又客气了两句之后,我们这才进了屋子,这屋子里面甚是简陋,一看就是给那些暂居在山上的守林人搭建的,北墙出有一铺土炕,炕边有一个炉子,炉上坐着一个盖着盖儿的铁锅,似乎在炖煮些什么东西,而屋子里面还有两个人正在交谈,见我们进来了便上来询问,之前那人对他们说出了我们的来历之后他们倒也没多说话,只是请我们在炕上坐着,聊了一阵之后,还请我们一起吃午饭。
但是我心里明白,话可以乱说,这东西却不可以乱吃,我自打进屋之后就打量起这三个人来,虽然这个屋子里温度不高,但却还能保暖,可是这三个中年人却都带着一顶狗皮帽子,两边儿帽遮儿耷拉下来将耳朵挡了个严实,我心里觉得这三个人一定是金巫教的,没跑儿了,只不过现在那个姓赵的还没有出现,也不知道他们搞的是什么鬼,不管怎样还是先忍一忍,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把戏再说。我心里想着,他们给的东西我可不敢吃,可说起来我虽然不敢吃那菜肴,但钱扎纸却是百无禁忌,走了一上午后他的肚子早已经开始鸣鼓撞钟,一听说锅里炖的是猪肉粉条之后,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真怕他吃了这菜之后再有个好歹,于是便想出了一个法子,等那几个人拿出碗筷之后,我便对着钱扎纸说道:“我尿急,陪我上趟厕所。”
钱扎纸当时已经盘腿坐在炕上,听我这么一说后就老大不乐意的对着我说:“你是小姑娘啊,上厕所还要人陪,自己去呗,谁看你啊。”
我心想着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于是便对着他说道:“说那么多干啥,赶紧的。”
然后也由不得他拒绝,直接一把将他拉了过来,趁着道安没注意,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之前说过很多次,钱扎纸虽然疯,但是却不傻,也知道我这是有事要跟他说,于是这才一边嘟囔着‘好吧好吧,墨迹死了。’一边同我走出了木屋,我带着他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