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教未能及时加派人手赶去救援,致令无辜百姓惨遭杀戮,思之令人切齿痛恨。万俟公子今日提起此事,不知有何见教?”
万俟垚淡然道:“见教不敢。想必沈公子也知道,当日贵我两派各有一队弟子在南疆游历,还曾并肩携手共抗妖兵。只是后来不知为何,贵教南华殿弟子胡可思等人竟然同室操戈,打伤本堡多名弟子。个中详情在下也不清楚,还望沈公子能给在下一个合理的解释。”
众宾闻言大哗,“嗡”的一声吵嚷起来:
“有这等事?”
“此话当真?”
“快快说来我听!”
……
无极宫副宫主鲁云亭生平最爱看热闹,登时喜动颜色,粗声叫道:“谁先动的手啊?打死了多少人哪?”兴奋之下,连偏殿中那一席志在必得的盛筵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沧浪门左护法王歌孺和铸鼎山三长老荒丘子似有意若无心地对视一眼,目光中隐现幸灾乐祸之意。二人随即听到鲁副宫主的豪放嗓音,不禁大皱眉头,均想:“早就听说无极宫主陈梦舟畏妻如虎,为了讨好他那凶婆娘,竟然把德才兼废的大舅子鲁云亭提拔为副宫主,结果搞得是天怒人怨。陈梦舟这回不知又中了什么邪,居然把这个草包大舅子派过来现世,丢人也是自找的。”
一片扰攘中,只听沈丹羽朗声说道:“胡可思确为本教南华殿弟子,数月前曾奉命率领一队年轻弟子远赴南疆游历修行,中途与幻风堡几位年轻道友闹了点儿小误会也是实情。只是据胡可思所言,当日之事却是幻风堡的几位年轻道友发难在先,我教弟子迫于无奈才出手自保。万俟公子贵为幻风堡少主,这一节当真不知么?”
万俟垚哂笑道:“沈公子说贵教弟子是‘迫于无奈才出手自保’,却不知胡可思等人将本堡三名弟子打得重伤呕血,修为大损,是否‘自保’过当了呢?”
沈丹羽针锋相对,慨然说道:“万俟公子此言差矣。我辈修真之人,法诀无情,宝器无眼,既然双方全力对垒,纵有死伤也是难免。何况当日贵堡弟子不但动手在先,而且出招狠辣,本教也有多名弟子身受重伤。这一节万俟公子若再言‘不知’,岂非欺人之谈?”
万俟垚微微一笑,说道:“当日之事,你我二人均未曾亲见,在这里各执一词,互相攻讦,徒然扰乱视听。不如请秦教主允准,让贵教的胡可思出来与本堡的两名当事之人当面对质,在座诸公神目如电,孰真孰伪自然一看便知。不知秦教主意下如何?”
沈丹羽听他越过自己,直接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