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慌道:“二哥,你怎么了?”
独孤擎边练边道:“小挚,你还记得早上小白猴儿打人时用的招数吗?”
令狐挚恍然道:“对呀,咱们照它的样子练好之后就能打败孙绝云了。好,我也来练练。……嗯,二哥,这一招出手有点儿偏了,孙绝云当时往左边跳了一步,这样是打不到他的。”
当下二人边想边练,将小白猿的对敌招数一一试演出来。小白猿的那些招式虽然怪异,却颇为连贯,有迹可循。二小都是聪明颖悟之人,试了两次便将其中套路摸清。除去那些源于猴子本能的花招野式和钻人裤裆的无赖打法之外,大致是七式怪招。
令狐挚欣喜之余,为这套功夫取了个名目,叫做“猿击七式”,拉着独孤擎一板一眼地习练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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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刚刚练熟,便听岸边传来一阵小声争吵,回头一看,却是楚良辰揪着李咨奇的衣袖向水阁中走来。
两位圣童见此情形忙迎上去问道:“二位师兄,你们这是怎么了?”
李咨奇一脸无辜地说道:“也不知道他今天吃错什么药了,非说我存心害他。你们给评评理,我什么时候害过他呀?”
楚良辰愤愤地道:“你还说,我都被你害死了,亏我还把你当好兄弟呢。”
令狐挚道:“不要吵,不要吵,大家有话好说。楚师兄,你先说说李师兄怎么害你了?”
楚良辰怒道:“今天上午苑老夫子不是提到一个新词儿叫‘杂交’的吗,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就向李咨奇请教,可他却推说不知道,让我回家问大人去。结果我在回家的路上就问我娘什么叫做‘杂交’,没想到我娘一听脸就气红了,一松手就把我从天上扔了下去。”
令狐挚惊道:“哎唷,这都摔不死你,你的命可真够大的。”
楚良辰叹道:“大什么大呀,还不是又被我娘飞下来接住了?她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拎回家,让我跪在祖师牌位前思过反省。我思来想去,一定是那个‘杂交’不是什么好词儿,这才惹得我娘发火。而李咨奇,——你居然让我拿那么坏的词儿去问我娘,不是存心想害我又是什么?”
李咨奇当即叫起撞天屈来,赌咒发誓地道:“哎呀,良辰,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你,否则天打雷劈。你说的那个什么‘杂交’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怎么知道它是好词儿还是坏词儿啊?再说了,不懂就要问,这也没什么错啊,楚师姑何必发那么大火呢?”
楚良辰气为之结,怒道:“你敢诋毁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