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向下拉扯,愀然道:“这可糟了,万一沈师叔泄露了我的身世,那我还怎么在圣教里混哪?不但做不成圣童,只怕连二哥他们也要疏远我了。”
聂冲霄道:“这你倒不用担心,我已将此中关节与你沈师叔说明,他不会泄露半句的。你也不用对你沈师叔有什么偏见,他这个人其实是很好的。唉,说起来你和他的祖上还颇有渊源呢。”
令狐挚闻言又是一怔,随口问道:“有什么渊源啊?”
聂冲霄这才发觉失言,轻笑道:“也没什么,咱们还是说说你那把短剑吧。你还想把它带在身上吗?”
令狐挚点头“嗯”了一声,神色颇为坚定。
聂冲霄皱眉道:“为防万一,你还是把它交给为师替你保管吧。”
令狐挚双手捂着胸口,面现哀苦之色,求道:“师父,你就让我自己保管吧,我保证再不拿出来给人看了。”
聂冲霄劝道:“挚儿听话。师父不想你再多惹事端,毕竟你现在身为圣童,干系非小,不能有失啊。”
令狐挚眼圈儿一红,凄然道:“师父,我自己那把短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我哥这把你就让我留着吧,这可是我哥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了,我看到它就跟看到我哥一样。今天在竹林里,还是它吓退大蟒蛇救了我一命呢。”
聂冲霄轻抚令狐挚头顶,心里也为这孩子难过,温言说道:“宇阳啊,你哥哥对你的恩情,你只要牢记在心里,以后勤勉修行为他报仇也就是了。至于这把短剑还是先放在我这儿,等你长大了,我将两把短剑都还给你,你看怎么样?”
令狐挚以手抹泪,哽咽道:“这样不好,我就不能时时看到它了。师父,不如这样吧,我把短剑放在我床下的那口铁箱里,平时锁起来,上学也不带着,想看的时候再拿出来一个人看。这样还不行吗?师父……”
聂冲霄向来心软,最看不得爱徒伤心,当下说道:“也罢,就照你说的办吧。行了,别哭了,咱们出去吃饭吧。”
令狐挚“嗯”了一声,却不动身,忽闪着泪眼又道:“师父,不如你把我那把短剑也还给我吧。我把它们锁在一块儿,也好做个伴儿。”
聂冲霄一愕,心道:“这小子,我没把他手里的短剑要过来,反被他将我手里的短剑给要回去了。”转念一想,若他真能谨慎收藏,给他倒也无妨。当下哈哈一笑,说道:“好好好,都听你的。”
令狐挚破涕为笑,说道:“我就知道师父你最好了。”
聂冲霄苦笑道:“你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未必真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