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但经聂冲霄一再宽慰,加之毕竟年幼,愁绪忧思不易萦怀,很快便置诸脑后了。
眼见日已过午,二人均感口干舌燥,腹中更是饥火上升,颇为难捱。聂冲霄遥遥望见前方草地间有一片烂银也似的亮光不住闪动,喜道:“宇阳你看,前面有一条河,我们过去歇歇脚吧,顺便找些吃的。”
翁宇阳闻言精神大振,说道:“好啊好啊,我说了半天话,走了半天路,早就又渴又饿了。聂先生你一定也很累了吧?”
聂冲霄笑道:“我跟你不同,反倒是越走越舒服,现下伤势已好了不少。”
翁宇阳哂道:“聂先生你少骗人了,世上哪有这种事啊?”
聂冲霄道:“你年幼识浅,自然不会明白其中的奥妙。我所习道法与众不同,只需意守真诀,不论走路、吃饭还是睡觉均可行功。”
翁宇阳奇道:“我爹也曾教过我一些真言法诀,但并不曾说有这等妙用。你的真诀又是从哪里来的,居然这么厉害?”
聂冲霄笑道:“你想学吗?拜我为师我便教你。”
翁宇阳犯愁道:“这么好的真诀我自然想学。但是没有我爹的吩咐,我是不敢自己拜师的。聂先生,你还是等我问过我爹之后再谈拜师的事吧。”
聂冲霄道:“也好,咱们尽快找到你爹便是。——宇阳,你的匕首借我用一下。”
翁宇阳一愣,不知他意欲何为,但还是依言将匕首递了过去。
聂冲霄伸出右手食中二指拈住剑尖,向前方的草丛中甩手一掷,只听“嗖”的一声,寒光闪闪的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光弧,“噗”的一声将蹲伏在长草中的一只灰黑色的肥大野兔钉死在地上。
翁宇阳鼓掌欢呼,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拔起匕首,在青草上拭去血迹还鞘入怀,两手拎起足有他一半大小的死兔子向聂冲霄炫示。
聂冲霄微笑上前,揪住两只兔耳掂了掂,说道:“咱们运气不坏,这只兔子足有二十多斤呢。”
翁宇阳讶道:“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兔子呀?我以前见的都是很小的。”
聂冲霄道:“此地水草丰美,又无人迹,野兽自然容易长大。”
翁宇阳笑道:“那么你要是把我放在这里,过上几年我会不会变成巨人啊?”
聂冲霄哈哈一笑,说道:“这附近经常有野狼出没,倘若留你一个人在此,只怕等不到明天就给野狼叼去填肚子了。”
谈笑间已来到河边,聂冲霄要过翁宇阳的匕首将野兔开膛破肚斩首剥皮。翁宇阳见到死兔流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