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的是争权压势顺带抢女人,女频的则是各种生猛海鲜肉戏连篇。好象末世时分,除了争权和好色,别无他事。
更好象:“我一定要喜欢谁吗?我不喜欢男人,不想嫁人,难道也犯了谁的王法?”
不喜欢男人?
巽非让吓了一跳,再度扫视薛潋,眼光却让薛潋更不舒服:“我不是同性恋。”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男人?”
“男人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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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没好气,说话也是鸡同鸭讲。巽非觉得今日话题不顺,实在不值得再讲下去。便让侍卫官带了她到一楼的客房,也就是她曾经住过的那间休息。巽非的侍卫官是个极清俊的年青人。自进门后,眼睛便一直在薛洽身上扫来扫去的。好象是极好奇传说中的太子妃殿下是什么模样?又好象是在心里八卦无数此女和他们新军长之间的关系。
别人如何想,怎么想怎么打算,薛潋如今是正经的懒得计较了。关上房门后,薛潋检查了一顿房间后,便洗漱休息了。开了一天的车,她很累。而她倒头就睡的场景则被房间里依然存在的摄像头一样不差的拍到,传到了巽非房间的电脑里。
他还没睡,她倒已经睡得香沉。
巽非觉得嘴里涩得紧。他不是没有谈过恋爱,更不是不曾有过女人。薛潋对他来说,自然是极特别的一个女人。却也从头到尾的清楚,那是因为她的异能。而如今,却似乎在那之外,又有了一些别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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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起,做过早餐后,巽非便带了薛潋到处参观。
军区这边的设备防置,人员配备,兵力布属以及火药存储,他一样不瞒她,而她看得仔仔细细,却也并不评价。
幸存者那边的模样一如曾经薛潋到时的情景,只是如今人员更多,而房舍盖得更密。男男女女挤在一处居住,实在让薛潋心生忧虑:“你这边的某些关系,如何调节?任他们自由往来?还是会有约束?”
薛潋的话说得含乎,巽非却听明白了。不只他明白,左右跟随的十来个侍卫军官都听明白了。一个个嘴角笑得奇里古怪,巽非更是直接坦白:“这边的男女比较例是四比一。也就是说四个男人才有一个女人。薛潋,你在别的地儿看见的事,在我这儿可没那么乱。他们自己愿意的事,我犯不着管。而女人么……乱世中活下来的,又有几个干干净净?即便不是自愿的,也是为了某些原因半推半就。我又何必做那个恶人。”
这话说得难听死了。薛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