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那屋子里。老者道:“你来此是为了杀娄贼么?”
丁墨摇头。“我只想知道地牢入口在何处。”
老者用那深邃的目光看着丁墨,语重心长道:“就算你去了地牢,也于事无补。里面关的只有被娄贼下药了,没有一分内力内息内劲的废人而已。”
“我回去偷解药!”丁墨道。
老者摇头。“我说过,就凭你,做不到。”
“凭我做不到……既然你们都想杀娄尚煌,为何你们不去偷解药?难不成还不能帮我一把?”
“不能帮!”老者苦笑。
“这是为何?”
“你可看到我们吃解药了?”
丁墨点头。老者继续道:“这解药,能让我们拥有一个月的修为,可是一个月后,修为照样会被压制。同时,体内毒性爆发,若不再服下解药,就会死。”
“而在这解药之内,娄贼下了诸多手段。其中就有我们走到哪,他都能知道的手段。所以,我们集英堂的人,一旦有所动作,就会被他知晓。根本帮不了你。”
丁墨沉默了一会儿,他咨询了一下血莲,世间是否真的有这等手段。血莲道有。丁墨才继续道:“要我做什么?”先前老者说过是要请他帮忙的。
“你且看这个。”老者指着自己面前的棋盘。丁墨翘首而望。老者接着道:“这黑子所摆,便是这城主府的内部地图。而这七颗白子,六枚代表你和你的同伙。”
“剩下那一枚呢?”丁墨问道。
老者一笑。“那是梁手。二十年来一直潜伏在城主府之内,从未中毒的高手。便是你进集英堂之前,从集英堂出去的那个男人。”
丁墨回忆了一下,他进集英堂前,从集英堂出去的就是那个他在草丛遇见过的猥琐男子。在草丛的时候,那男子还与他说过,他是来偷东西的。“他要偷什么?莫非是解药?”
“正是。”老者有些赞许的看着丁墨。“他乃是我们东地公认的偷技第一,外称:梁手!这东地,只要他梁手想的,恐怕还真没什么是偷不到的。”
“二十年前,娄尚煌为何不直接杀了你们?反而要如此囚禁起来?甚至,还让你们活在集英堂?”丁墨疑惑道。
“还有!娄尚煌为何对你们如此,对龙镶城百姓如此?这样做对他又没有什么好处,难道只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未免太大费周折了吧?”丁墨一个问题接着一个,这些问题都是妙妙无法解答的,也是丁墨一直的疑惑。
“你说的对,实在是太过大费周章了。”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