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起来,不好意思道,“秦老师,我最近看卫管的东西走火入魔,又开始背书。。。”
秦少白瞧着她笑笑,“当初全系统选拔有意做卫生事业管理的临床和其他专业的学生,研究人员,临床医生的那个考试,你也去考,我还奇怪,结果你考了最高分,拿了2个满分。你考了之后也没去――――这我不奇怪,我们科,能进来的人,都是想在妇产科,尤其不孕不育方面作出成绩的人,不会看得上去做卫管。而你,我以为你就是那种喜欢考试,能在考试中找自信的优秀学生,于是去考了。闹半天,你是真有兴趣做。”
“我就是想看看自己这方面的知识还剩了多少。”苏纯笑道。
秦少白看看她,这时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苏纯,我也带了你近2年了。现在是个选择的时候,我问你一次,你按自己意愿说实话,不要委屈自己,你真的心甘情愿分出一部分精力和时间,来做管理吗?如果你不愿意,我帮你扛住上面的意思。没道理因为你可以把这些琐事做得比别人好,就要花更多的时间来做这些别的住院医生不愿意浪费时间来做的事情。你这个孩子懂事,顾大局,从来不抱怨,但是我因此更不能欺负了你。”
苏纯听见秦少白这一番说话,抬头望着这位自自己进入妇产科以来,相处最多,自然也是骂自己最多的上级,眼睛竟是一热,记忆里,说自己懂事的人,太多,然而说,因为你懂事,于是我更加不能欺负了你的人,却除了父亲之外,不知道尚还有谁。
更因此,为了那层,自己对她,不算欺骗,却也实在不能算坦诚的‘算计’,羞愧无地。
而所有的‘算计’,在她的心里,其实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只是为了自己真的能给凌远分担些心里的负担,纵使他心里有无数多无数多的事情,便就是妇产科这一头的管理,若自己真能稳当地做好,让他放下这份心,于她,竟就是从所未有的愉悦。
从所未有。
是的,从小到大,把事情做好,只是因为应该做好必须做好,有过自信,却没有过这样的愉悦。
其实,在秦少白得到任命之前,凌远已经跟她交了底。
那天,凌远把她带了出去,带上了两条狼狗,一路开到了天津港。
她心里忐忑疑惑,却也真的不敢期待什么。
那天晚上,在天津港的海边,狼大狼二撒了欢儿地沿着海岸奔跑,他与她跟在后面。
“苏纯,对你,我其实一直很矛盾,”凌远终于开口,“我希望你过得高兴一些。我有时候,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