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件事,某个人,出现抑或消失的时间,对于一个人生命的轨迹,两个人相遇相离,到底有多么重要的意义?
蒋罡在之后的某些时候,确实曾经想过‘假如’。
至少―――4年多之后,当她回到家,看见维维又咳嗽了,温度也升高,抱着维维哄喝水的时候,笑笑不知怎么,居然就几分钟的工夫,把高椅推到了五斗橱跟前,又把玩具箱推了过去,在保姆阿姨的大叫时候,她抱着维维跑过去,发现笑笑已经高高地站在五斗橱上,而原本在五斗橱上的花瓶已经变成地上的碎片,蒋罡在这一分钟,得知在自己20个月的儿子刚刚开始叫爸爸妈妈的时候,自己20个月的女儿,已经可以按顺序书写26个英文字母,小写跟在大写后面,并且,选择了利用工具,展示运动技能,爬上高处,将这项新本事,用红色水彩笔写在了白色的墙壁上这样惊人的方式来表示―――在那一瞬间,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的蒋罡,在几分钟的混乱之后,终于把维维交给保姆,自己哆嗦着努力镇定着带着平静地笑容,在笑笑想要直接从五斗橱往布满瓷器碎片地地板上跳的一刻抱住了宝贝女儿,安置到安全的卧室之后,她突然想到了这一天,‘假如’在这一天发生的那么多事情,有些提前,而有些错后,那么自己的生活是不是就变了样子,至少,不用这样幸福或者不幸地做这一双被幼儿心理教育专家认为,分别属于最难带的两种典型的儿女的妈妈。
这一天。
蒋罡终于还是与张晰面对面地坐在了一家环境颇高雅的意大利餐厅里。
这一天是空军总参谋部与科学院合作所有新项目的开题报告,六院三所的张晰的报告额外引人注目,而之后的茶歇,当蒋罡拿了杯冰茶,一份不知道名字的甜点坐回到自己位子上,一边看着打印出来的幻灯资料,琢磨着刚才没太听清楚地几处问题,猛然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抬头,是自己在总部做项目的上司,七院院长,他身边是六院院长和上午才作了报告的张晰。
蒋罡赶紧站起来,对方三人都是科学院方的研究人员,不带衔,不用敬礼,然而她还是习惯地照对部队首长的规矩,立正站好,对面六院院长却已经将她在看的资料拿起来,边看她划线的内容,边指着张晰对她笑道,“这套系统我们最先是给民航做的,之后拿到一些其他国家订单,做了些改进,这次国防部,总参想要作为军用,成为c计划中的核心部分,我们已经交流了多次。小张是这一套系统的总负责人,其中最重要程序的设计者,你们会需要对这套系统更深入了解,我们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