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他跟前半米再度蹲好,狼二还是比狼大到得早了一点点,站得也近了一点点,他站起来,摸了下它们的头。狼二仰面瞧着他,眼神里还是有着那种热情的光,可是并没有再象曾经的那样,一下站起来,将前爪搭在他身上,更不会再玩那些曾经被他责罚却屡教不改的恶作剧了---在当时,他多努力地克制了想大笑的冲动冷淡而生硬地强调了规矩,才有了今天啊。
凌远把手搭在狼二头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它们就也就静静地等着,凌远拍拍狼大的背,去厨房冰箱里取出来两块带肉牛骨,又倒了两盆狗粮。它们便就在厨房吧台前等着,直到他将他们的早饭放到了走廊边的指定地点,他们才过去,他说‘开动’,这俩几乎是同时地低头,呼吃呼吃---嘎绷噶绷,他喜欢听他们吃骨头的声音,那是种至简单而完整的欢乐。只是现在,狼二不会再象小时候那样在吃东西时候不允许任何打扰了。
凌远下意识地在它们身后站了一阵,不知道为什么轻轻地摇了摇头,自己去洗了澡,给自己兑了温水吃了药,再烤了两片面包,等面包时候把四个手机一一打开---昨天晚上,因为胃疼发烧,他把除了专属于医院急诊总值班的那个手机开着,其他都关了机。先查看有helen和若干医药公司代表的手机,果然helen前后给他留了3个消息。第一个告诉他跟副院长及器材科科长相谈甚欢,第二个说已经跟她公司总部销售总监联系上,说了2个多小时,凌远关于试用那批机器的‘无理要求’有可能有点希望,不过需要安排个时间吃个饭,总监恰好下个月要来中国出差。最后一个,却是问他为何不接电话,说离开时候似乎觉得他很累的样子,有点担心。
凌远夹着手机一个个地过着留言,嘴里叼着面包,已经把笔记本打开了,飞快地做着记录;到听到李波留言,说发给了他一份关于分设轻症病组并设专组管理的报告时候,他将电脑连上了网,收到了李波的邮件,下载了附件,快速地浏览,边看边另打开文档快速地敲着问题与意见,大概敲了1页纸的标了各种颜色的疑问与设想之后,看了眼时间,7点45,把剩下的半片面包三两口咽了,将电脑装了公文包,抓了车钥匙,边往外走,边开始查那个唯一没有任何工作联系的手机。
听到留言信箱里说您有11条留言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再一想,大哥和父亲都有他们医院总值班的电话,略略放心,再一看,所有错过的电话都是凌欢,他不自觉地皱眉,待听见她留言内容,不由得站住了,愣了好一阵子,没有继续听,边快步往外走,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