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尤其生殖中心。在我之前,院长就对她们放得很开。这个机会你抓住抓不住呢,就完全是你自己的本事。不过我可以跟你说的是,”凌远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很平淡地道,“原妇科主任廖克难马上退休了。但是她说的话,尚管用。她一对儿女,儿子很出色,去年自己申请奖学金去了加拿大,她希望女儿也能去,以后也移民过去,跟儿女一起。但是女儿成绩平平,不大可能申请得到奖学金。她学的专业,倒恰好是医学技术。很可以跟这些公司乱七八糟名目设立的奖学金拉上关系。至于推荐信,奖项,最近我会办妥的。”
helen站了一会儿,看凌远抱着沙发垫子,陷在沙发深处,似乎已经睡着似的一动不动,显然是不想再说其他,她点点头,叹息道,“eric,其实做你的下属很幸运。想必我不是唯一一个你用上,来给他们福利的代理。”
“不多。”凌远微笑,“我也谨慎。我手里管的地方,人命关天。真到影响人命的地步,如果没有底线,自己早晚死得难看。你是我信得过的少数。我敢用的下属,一定是跟我有共同的底线,也就是临床安全第一,其他,都是小节;而敢于拿来给下属管理层福利的商家,一定是我确信,把产品质量安全,放在第一位的。旁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
凌远说了这句话之后,就干脆撑着沙发背站起来,转身上楼回了卧室关上门,塞了几块饼干吃药倒头睡下,没有再管楼下那个美丽的,自己曾经的情人,如今的商业代理。
这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
阳光从百页窗的缝隙照进来,凌远闭着眼睛,尚还不想睁开,准备再放任自己享受享受这半醒未醒的时刻。
记忆里的胃疼和乏力,在吃了略超计量的药之后,似乎都因了这多日来很稀罕的一整夜的好睡而不太感受得到了,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地舒适。这会儿床头却响起来鼓声,密集的鼓点儿伴着‘快起床啦快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的吆喝。凌远低声咒骂了一句,那点迷糊彻底被又叫又闹的歌声鼓点驱散掉----这个凌欢送给他的多功能闹表玩具,是个相当敬业的闹钟,需要把他手里的鼓锤拿下来插到他背后背包里,否则会一直喊叫不会停止---你休想迷乎着把他按掉。
凌远坐起来,把那只小熊拿过来拆鼓锤,这个时候不经意地想,不知道如果苏纯送个礼物给自己的话,会是什么?
他为这突然而来的想法有些不适应。而此时,若干属于昨天的有苏纯的若干个画面,更措不及防地,跳跃到眼前。
昨天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