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已死纷乱的天下则多了几分太平,如此言语可见田伯光在江湖人眼中的地位算得上极低极低。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田伯光死在洛阳,但洛阳城中除了当日的目击者亦算得上深陷其中的婠婠知晓这件事情之外,江湖之上便再也没有人知晓田伯光究竟死在哪位侠客手中。
望着眼前这张神色自若的面口,令狐冲深深吸了口气。见到君箫染那一瞬间他就已经相信了田伯光应当就是死在君箫染的手中。这并非简单凭面上的判断,而是因为以君箫染如今在江湖之上的声望地位,的确不用再借助田伯光这个踏脚石来提升自身的地位;还有一点君箫染根本没有任何必要隐瞒除掉田伯光的事实?隐瞒杀掉了田伯光难道是因为畏惧自己吗?令狐冲虽然自信但却并非自负。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分量甚至整个华山上下都没有理由令有胆子挑战武林诸多名门大派的君箫染为之畏惧。
令狐冲望着君箫染沉默了一会儿,道:“不管如何,虽然田伯光恶贯满盈,但他却是我的朋友,倘若我不做点什么,即使他不怪罪我,我自己也会怪罪我自己。”
“因此你准备如何?”君箫染挑眉瞥了一眼令狐冲腰间的铁剑,笑道:“你是否准备出剑为你与田伯光的朋友之情向我出手呢?抑或是选择其他的方式。”
言语之中流露出浓浓的讥讽之色,为一yin贼而出手,这的确算不上一个正当的理由。然而这一刻的令狐冲心似早已经进入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的仙佛境界。并不理会君箫染言语之中的讥讽神色,说道:“在下知晓君兄剑法超凡,非等闲之辈可以相提并论,但令狐冲还是愿意领教一下君兄的高招。”
“很好。可是现在动手亦或再约时间?”君箫染风轻云淡,似乎丝毫没有感觉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
“今日只是向君公子说明来意而已,至于约战令狐冲会再寻找机会。不管如何,令狐冲以是华山弟子,心中即使是因田伯光与君公子决战,但却亦不能道出于口。”令狐冲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君箫染出言打断了令狐冲的言语:“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只有今天到八月十一日之前这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一过我便下华山,到时候你我之间的恩怨就算已了,倘若你再寻我决斗,那就必须如同所有剑客一样用你的生命来当赌注。”
“多谢提醒,令狐冲谨记。”
令狐冲来此不久,沈落雁就已经来到院子中,但见令狐冲与君箫染言语,因此没有现身。随之令狐冲离开,沈落雁也从一侧的走廊中走了出来,经过昨日与君箫染一番交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