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师妃暄是一位追求完美的人,他不允许自己的计划因为自身的疏忽大意而出现一点点疏漏,现在计划没有疏漏,因为木已成舟,暗中的谋划已经转成明面上来了,如此便是告诉她师妃暄也无妨。
君箫染自信此时此刻知道真相的她已经没有逆天改命之能,改变现今之局面——魔门一统已成不可阻挡之必然。
师妃暄没有动怒,她甚至没有生气,她表现得比平时还要冷静沉着,那双集天地之灵慧,充满了灵气的眸子依旧清澈见底,没有沾染任何俗世的杂质。君箫染望着那双眸子,早已做到八风不动,心境如古井无波的他竟然生出些许歉意,虽然这歉意转瞬即逝,但却也着实罕见。
最熟悉君箫染,曾跟随在君箫染身边三年的沈落雁是最清楚君箫染性情的人。他的行事汪洋恣肆,颇有几分任意妄为之意,但对于作下的事情即使错了亦不会产生任何后悔之念。沈落雁至今还记得君箫染说过的一句话:“过去与未来都是人本身的虚幻定义,人存活于现在,因此不用顾忌已经不可挽回的过去,更无须探究虚无缥缈的未来。”
君箫染深深吸了一口气,而今一切事情都已经敞开来说了,基本上也到了对峙相向的局面。他可从来都不是因为女人而束手就擒之人,一直以来君箫染都认为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倘若有谁威胁到了他的生命,即使艳冠天下的天下第一美人他挥剑之时都不会有半点留情。
昔日聪明绝顶,明艳动人的上官小仙就几乎在君箫染的剑下香消玉殒。
君箫染并不愿轻易作出辣手摧花,煮鹤焚琴这等煞风景的事情,毕竟在君箫染看来男人就是地上的泥土,女人就是娇艳盛开的花朵,在坚固的泥土没有便没有了,然而娇艳欲滴,得天地之钟爱与造化的花朵就这样消弭于人世,那的确是一件可惜的事情。
但可惜,也仅仅只是可惜而已。
“既然君公子是鬼谷派当代鬼谷子,那大相国寺也不好招待君公子,因此还请君公子自行离去吧。”等了半晌,师妃暄那轻柔悦耳的声音在君箫染耳畔响起。
君箫染呆了一下,而后笑道:“师仙子就这样让君某离去?”
“妃暄再次欲再强求君先生又有何意义呢?”
“至少你们可以救下大相国寺十条和尚的性命。”
“难道妃暄让君先生离开,难道君先生就不会做这件事情吗?”
“自然不会忘记。”
“那既然如此,妃暄又任何作出强留于人的事情呢?”
君箫染望着师妃暄,师妃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