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璇,那为何君箫染在提及在江湖之上名声不相上下的两位大家的时候,竟然会先提起尚秀芳尚姑娘呢?而君箫染手中的玉箫却又将目标指向石青璇。
谢晓峰摇了摇头,对于这个有些费解的问题也不再去琢磨,继续开口说道:“如今江湖之上的传言虽然大都虚妄,但却也有几分真!譬如,我便知道这场别开生面的洛阳琴会至少有三人会列入洛阳琴会的名单行列!第一、洛阳守将:王世充!第二、‘黄山逸民’欧阳希夷!第三:当代儒学之集大成者王薄。”
君箫染微微皱了皱眉,问道:“难道这场洛阳琴会的举办地点是在王世充府邸或王薄府邸?不,王世充与石青璇、尚秀芳两人素无关联,而且尚秀芳、石青璇两人也都是不喜于官家来往之辈,应当不会可以将地点选在王世充府邸,因此唯有可能就是那位在洛阳城内有着不小基业的王薄府邸。”
谢晓峰无奈摇了摇头,道:“君公子,你可以笨一些吗?”
君箫染微笑不语。
对于君箫染,谢晓峰还真是有些无可奈何,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实在太聪明了。有时候谢晓峰还真想不顾江湖铁律开口打探君箫染的师傅是谁,究竟是谁可以交出这样一位惊才绝艳的弟子。
见君箫染的眼中没有自己预料的期待意思,谢晓峰也不想绕弯子了,一股脑说道:“六月二十四,正好是大儒王薄的诞辰。”
君箫染点了点头,与谢晓峰对视了一眼,在慕容秋荻疑惑的目光中,两人下了马车!
马车已经停到了一处非常僻静的位置,这里虽然房屋不少,但却没有几个人,唯独闻鸡鸣犬吠之声。
“兄台如此锲而不舍,倘若不让兄台再次动手,兄台岂不是很遗憾!你想杀的君箫染就在此,你若有胆量,有本事就尽管杀我,我谢晓峰绝不理会!”谢晓峰含笑而立,与君箫染保持了一旦距离。
慕容秋荻瞪大美眸望着谢晓峰,谢晓峰似乎已经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冲着慕容秋荻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慕容秋荻心中的疑惑才顿时解开,原本她还奇怪,为何马车并非去往客栈,而越走越偏僻,原来谢晓峰、君箫染两人早知道那位一击不中,便远遁于千里之外的刺客并未远遁离开,而是再继续等待下一次机会。
忽然,慕容秋荻感觉眼前一划,一人已经落在了一根木柱上。此时虽日高悬,炎炎酷暑,但慕容秋荻却觉一阵寒气升起。
只见这人一袭黑衣,紧裹全身,只露出两只眼睛。
那是眼睛么?慕容秋荻自认自己见过不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