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以强为对,以弱为错的恶习,根本就是颠倒了是非。”
“苏道友何错之有,又为何要道歉。难道只是因为在下人多势众之故,大可不必如此。而且在下可以说句明白话,我等聚在一起只为寻找一处避难之所,有二位道友相助,我等便可以多些方便,即便没有二位道友相助。在下也会想方设法将这些人带往一处安全之地。”
“这样做并非是在下有所图,而是大劫面前不得不如此,多一人便多了一分势,相互借势就可在这遍地魔气的困境中走得更远。而渡过大劫之后又将如何,在下从未想过,诸位的去留也悉听尊便,不过若无意外。在下可能会觅一处安稳之地潜心修炼,不再为任何烦心事所困。不知这样回答,二位道友可还满意?”
话音刚落,就听苏燕青对她兄长嗔怪道:“我早就说过这人老奸巨猾,你还不信,你看看,什么都被他看透了,你又待怎样?”
这一番话说的方言二人都尴尬不已,苏燕昭自不必说,而方言也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明着是在说她的兄长,暗着却把方言狠狠地损了一顿。还老奸巨猾,方言以前只吃过老奸巨猾的亏,论起这个他还差了十几条街,就连眼前这名女修他恐怕都比不过。
所以方言根本没有和他们绕弯子,完全是实话实说,这二人心思细密,论起心机算计一点也不输于方言,打那些肚皮官司毫无意义,只会让众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而这些却不是方言想看到的。
“又胡说,方道友是大度之人,不与你计较而已。道友的见识在下深感佩服,在这大劫过后遍地魔气之地,能与方道友这样的修士为伴,我兄妹二人也深感幸运。只是既然说起大劫,道友可知这场大劫因何而起,又会令南越国发生何等变化?”苏燕昭此时一脸郑重,看起来方言刚才的一番话也让他颇有感触。
“不知,愿闻其详。”方言顿时眼前一亮,对这件事他思虑良多,却从未参透过。
“在下其实也不敢肯定,多半都是猜测,不过方道友不是旁人,说出来以供借鉴罢了。在下以为,这场大劫对于南越来说万年难遇,可是对于这广袤的修真界而言,不过是一件稀疏平常之事,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即使这场大劫更猛烈,将南越国完全摧毁,也只是修真界无数年来的一件小事,若干年后便无人记得。”
“啊,何以见得?”方言不由大惊,苏燕昭所说与他想象的完全不同,在他看来,这场大劫必定是惊天动地,被后世大书特书的一次大事件。
“道友知道在下所学,与空间之术关碍甚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