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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们又看到了一个根本就不应该见到的人——丁丰!
丁丰此刻正慢悠悠的在路上来回走动,像是在巡查。在他身后,大力和二狗寸步不离的跟着,还时不时的对着那些满身纹身却在挥舞着锄头的壮汉骂骂咧咧,明显是在训斥有人偷懒了。
“怎么回事?”汪德成和欧阳光诧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欧阳光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在车中就认出了杨虎,还有那些光着膀子干活的壮汉似乎就是东门势力里的那一帮人,而今却在这山野里干着苦力。
更重要的是,丁丰并没有死,却好像是在逼迫着那些东门的混混们干活。
“车子就停这,我们下去看看怎么回事。”汪德成惊喜,他确定了那个正无所事事的闲逛在这劳动场地的年轻人就是丁丰。
欧阳光点头,然后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将车子停稳。
走下车来,他难以置信,眼前这些汗流浃背的人确定是东门势力里的那帮人无疑。
“丁丰?”欧阳光喊道。
实际上,丁丰也早就发现了这辆车子,但是没想到车子里面会是曾经的老班长。
“哈哈,你怎么来了?”丁丰大笑着迎了上去。
“真的是你?”欧阳光惊讶,本来是来参加丁丰的葬礼的,却没想到见到后者活生生的站在这里,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汪德成也推开了车门走下来,满脸狐疑的看着丁丰,道:“你父亲不是说你已经……”
丁丰闻言,这才想起昨晚在棺材里听到父亲接到过一个电话,看来应该是这位汪名医打来的了。
“哈哈,我好的很,只是沉眠了一两天。”丁丰笑着走上前,对于汪德成竟然会因为自己的事而跑到这小山村来确实有些意外。
“沉眠?”汪德成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发现后者无论是精神劲儿还是气色都比上一次见面时还要好的多,根本就无病无痛,又怎会死?
丁丰笑着解释道:“就是你们传统医学所说的假死,只是给我看病的那医生没搞清楚状况,就宣布了我的死亡,没想到却惊动了汪老你啊。”
丁丰一边说着,一边将汪德成往一块树荫地引,在那里有一张太师椅,是大力和二狗特意从家里搬出来给丁丰休息用的。
此时大力和二狗完全是以丁丰为马首,像极了狗腿子,还屁颠屁颠的跟在丁丰的身后,也不管人家汪德成认不认识他们,就是一个劲儿的对着后者边笑边点头。
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