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啊——”陈天贵只感觉一股剧痛,摔了个狗吃屎,惨叫着,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爸!”听到陈天贵的惨叫声,陈远桥停下脚步,转身看到了让他愤怒的一幕,就见陈天贵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上官能人一只大脚死死的踩在陈天贵的腰上,让他爬不起来,也让陈天贵疼的惨叫连连。
“放开我爸!”陈远桥左手锄头,右手镰刀,疯狂地朝上官能人冲过来。
上官能人冷哼一声,右脚并没有松开,以右脚为轴,左脚快若闪电的正中陈远桥胸口,陈远桥也当即惨叫一声,捂着胸口在地上折腾,却怎么也起不来了。
“上官大哥!”上官能人刚收拾掉陈家父子,云雨就跑了过来:“怎么样了”
“没事,两个毛贼而已。”上官能人微微一笑,见云雨连鞋也没穿,道:“别扎着脚,去把脚洗洗,穿上鞋。”
“没事,这些石头扎不破我的脚。”云雨嘿嘿一笑,小脚丫在地面上磨了磨,道:“我脚底结实着呢!”
你是野孩子吗
上官能人摇摇头,踩着陈天贵的后腰,把他背后的药筐摘下来,又对云雨道:“你去把锄头和镰刀拿过来,这两个人,小的心气不正,老的怨气冲天,身上没少背人命,回头让警局查查,搞不好过去那些年在山里失踪的人就是被这老家伙干掉的。”
作为修真者,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并不是说修真者洞悉世事,能看透他人内心,而是任何人过去所做过的事,都会在气息上显露出来,气息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修真者却能感觉出来,所以是好人还是坏人,上官能人和云雨都是一清二楚。
云雨点点头,跑过去缴了陈远桥的械,陈天贵这老头早在被踹翻的时候,锄头和镰刀就脱手了,被云雨轻松的拾起来,又把陈远桥的药筐扒下来,把锄头镰刀扔在里面。
“云雨姐姐……”这时候石蜻蜓跑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