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地低声说道。
随之他扭头对陶商吩咐道:“随后你去传令糜竺筹集七万石粮草、五万金送往司隶,这是我陶谦最后一次向朝廷缴纳粮饷,替天子尽忠,也给你们兄弟留一条后路。商儿,此次你亲自押送粮草,带上一万丹阳兵沿途护送,顺便将你母亲也送到长安居住,那里比徐州安全。将来一旦徐州局势堪忧,你们就去西凉投奔大将军,不求功名利禄,但求一生平安即可。”
“这、、、诺,孩儿遵命!”陶商欲言又止地恭声应诺。
陶谦十分疲惫地微微摆手,在陶商的帮扶中重新躺下,有气无力的低声道:“此事不必多问,大将军只要知道为父派你亲自押解粮饷,一切自然明了。记住,此次向朝廷缴纳粮饷是奉诏而行,并非馈赠。去吧,商儿快去快回,务必在两个月内返回徐州。”
说完话后,陶谦轻轻闭上眼睛,昏昏睡去,脸颊上仍旧挂着几分惆怅与不舍,额头皱纹中还残留着一丝高深莫测的智慧之光。
静候父亲入睡,陶商和陶应兄弟二人方才轻轻起身,替父亲盖好锦被,蹑手蹑脚退出内室。
“父命不可违,我等理应遵从。”临近府门时,陶商忽然扭头对陶应说道。
“嗯,小弟知道该怎么做,兄长多保重。”陶应闻声眼底闪过一抹异彩,当即点头应声。
待陶商离开之后,陶应平静的脸上突显狰狞之色,咬牙切齿地低声自语道:“糜环贱人既然宁愿做妾,也不愿意嫁给我,真当我陶应软弱可欺吗等着吧,今日刘备抢走我的女人,他日定要你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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