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身着金色战甲,于是一眼便认出他是金牯。除了他之外,驻守函谷关的所有将领根本没有这种坚不可摧的黄金战甲,唯他一人而已。细说起来,这种极其坚固的黄金战甲还是文优当初送给我的礼物,如今已送出去几十套了,余下四百多套战甲想必不久之后就能派上用场。”
“呵呵呵,原来如此!”李儒欣然而笑,恍然大悟地笑声道。
随之他策马赶上李利,叹声说道:“刚才关前一幕直到现在,属下仍然心有余悸,后怕不已。那名守关将士居然将长枪直指主公胸口,若是稍有差池,就很有可能伤到主公。果真如此,我等罪莫大焉,百身莫赎啊!”
李利笑声说道:“文优之言想必是劝谏我此次游历之中不可亲身赴险吧呵呵呵!”
“主公英明,属下正是此意。”李儒欣然应声,既而语重心长地说道:“主公如今身系西凉二州及大半个司隶的安危,更是我西凉四十余万大军的统帅,关乎整个西凉的前途命运,万万不能有丝毫闪失!此外,主公眼下已有六个子女,又有娇妻美眷翘首以盼,既为人主,亦为人父,更为人夫。不管从哪方面考虑,主公都不能亲身犯险,像刚才那样的情形此后绝对不能再有,否则我西凉社稷危矣!”
“嗯,多谢文优挂怀,我记住了!”李利扭头看了李儒一眼,郑重其事地点头应道。
然而,就是李利扭头看向李儒的这个动作,致使身后城楼上的金牯认出了他,既而认出了李挚、桓飞和李儒等人。但李利一行人对此却并未察觉,还以为他们的行踪没有暴露,一路行来也没有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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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函谷关之后,李利一行人渐渐减慢速度,正式进入司隶境内。
不过这里仍旧是西凉辖区,归属李利治下,沿途各郡县驻扎着数万武威营和徐荣率领的武卒营将士。
眼下河东、河内、河南、河西和弘农等司隶郡县仍旧掌握在西凉军手中,由滕霄和徐荣二将领兵驻守,时刻提防关东诸侯进犯。
但是,这些郡县现在的情况却与西凉州郡不同。司隶各郡县中盘踞着许多名门望族,各郡县官吏仍是昔日董卓任命的官员。迫于西凉军兵威强盛,因此不得不依附西凉军治下。此外,西凉二州免赋两年的诏令也没有将司隶各郡县涵括在内,故而这些郡县依然遵照朝廷律法,定期向司隶校尉府缴纳钱粮赋税。
这就意味着西凉军辖下地盘之中。存在着两种孑然不同的赋税制度。已然存在隐患。长此以往,司隶各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