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身体紧绷紧紧地缠在李利身上。而她身下蜜泉甬道中却骤然汹涌地连续喷出一股股热泉,使得李利仿佛一瞬间直上九霄揽月。一刹那,李利紧跟着李欣低吼一声,宛如龙吟般低沉悠长,而他身下的兵器却在这一瞬间,激情四射,滚烫的龙涎如巨浪般扑进李欣的泉眼中,致使李欣刚刚稍歇的热泉再次迸发,蜜泉四溢。
当李利与李欣二人的龙吟凤鸣声同时升上云霄之际,在他们身旁的蔡琰突然趴在李利背上,她同样高亢地呻吟一声,既而全身瘫软下来,暖暖地蜜泉缓缓流出,流淌在李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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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惊天动地的马踏声蜂拥而入地冲进休屠城北门,而城内正在搬运石头的数百名李典亲兵眨眼间灰飞烟灭,沦为马蹄下的一摊肉泥。
“主公,我李典无能,没有守住休屠城,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呤呤呤———”
城头上,李典眼睁睁看着上万轻骑冲进城门,失魂落魄地站直身形,随即拔出腰间佩剑,横在脖子上,眺望着长安城方向,悲怆的大喊一声,既而脸色狰狞地右手一拉
“不可!曼成兄快住手!”
就在李典挥剑自刎的一瞬间,但见一个飞速而来的身影陡然抓住他的右手,大声疾呼,并用力地夺下他手中的佩剑。
“桓狼,你拦着我作甚休屠城被韩遂、马腾二贼攻陷了,休屠马场也保不住,五万匹优等战马呀,全让我给丢了,这可是我武威军的命脉!我李典罪孽深重,有负主公所托,甘愿以死谢罪。你把剑给我!”李典虎眉含泪地怒声喝道。
“曼成兄,李典将军!你冷静一下,此次韩遂和马腾率军偷袭休屠城,试图掠夺我军马场的数万战马,这件事主公早有预料,并且早就安排好了援兵!”桓狼急声说道。
“啊!”李典闻言惊叫一声,抓住桓狼的肩膀,连忙问道:“你说什么主公早已安排了伏兵,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援兵”
桓狼呵呵笑着说道:“曼成兄,我刚才已经带领两千铁骑和一千新兵死死地堵住北街口,现在曼成兄只需将城头上的守军将士守住两侧墙头,然后用弓箭射杀。他韩遂、马腾纵然有数万铁骑又能如何,还不照样是瓮中之鳖,冲进北门的敌骑越多,他们死的越惨!”
“呃!”李典惊愕一声,神情振奋地说道:“桓狼,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把敌军全部堵在北街上,然后困死他们这倒是个好主意!
咱们休屠城北门修建时就按照瓮城建造的。整个北街全长五里,直筒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