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好,至于李渊如何处置他的儿子和尉迟敬德,自己最好什么都不知,心里才清净,想着便悄悄退出后院,也不和李渊辞别,出后门回上台宫去。
到了下午的时候,李世民在毒日下已经站了大半天了,他开始有些支持不住了,他的眼前一阵阵的昏黑。有几次他眼前一黑,趑趄一下,差点昏倒在地上。
那朝甫看到那样的情形,他赶快让殿外的太监扶住李世民,自己跑到李渊跟前哀求道:“皇上,秦王殿下在毒阳下晒了一整天了,几次便要昏死过去,这么站着的晒下去,人这血肉之驱怎经受得住,我等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渊板着脸骂道:“他这样是与朕撑着勃子的,朕倒要看看他如何地撑着。”
李渊骂着,气呼呼的不理会那朝甫的请求,可是这个时候他心里倒暗暗在想:“看来世民这孩子不象是有反骨的人,裁他府上护军,他不作任何推托,这硬着脖子在那儿晒太阳,不过是想为尉迟敬德讨公道。他这样为下属敢于犯颜力谏,无丝毫奸诈用心,说明他内心忠直,真看不出他有何反迹,看来是朕多疑了。”
李渊这么想着,便忽然来了怜悯之意,他也真的担心晒坏了世民,看着仍跪在地上的那朝甫道:“你就传朕的口谕,就说尉迟敬德案由刑部依律审理,任何人不得迁情代法。”
李渊说着,又摆了摆手朝那朝甫道,“去吧,去吧。”那朝甫慌忙起身笑道:“谢皇上,臣替秦王殿下也谢过皇上。”说着,退出了门去。
那时候,李世民站在毒阳下几乎是支持不住了,他多么希望他的父皇生起怜悯心来,他咬着牙齿忍着,胡乱的想着:“难道父亲对他真的就没有一丝感情了,难道父亲真的让他晒死在这里也不生点怜悯心,难道父亲真的彻底的抛弃了他?”
“父亲不看他曾经有功于国,也应该看着亲生骨肉之情啊!假如换着晒在这里的是建成或元吉,父亲也会这样吗!父亲为什么这样偏心呢?即使偏心也不至于看着儿子晒死站死呀!”
李世民想到这些,泪水差点溢出来,但是他今天是打定主意了,要是父亲不给他一个说法,即使真的在这儿晒死站死也决不服软。
正当李世民打算以晒死站死也不服软的态度来回敬他的父亲的时候,那朝甫从殿内狗颠脚的跑了出来。“秦王殿下呀,你莫再站了,莫再晒了,这么站着晒着伤了身子可吓杀俺们的了,皇上下了口谕了,尉迟敬德案由刑部据律审理,任何人不得迁情代法。”
李世民听见那朝甫说话,“蹭”的心里一块石头落地,瞬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