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民之以仁存,这便得天下太平,国富民安了?”张婕妤道。
“朕之意并非全如此,为国者必逞其强,为人者必逞其勇,但逞其强勇不可凌弱,凌弱之强勇,非仁义者所为,仁义者虽强勇而不凌弱,这理义、勇武皆存,则立于不败之地矣!”李渊说道。
“陛下之意臣妾明白了,就象这条母鸡,人若欺凌它,它便会反抗,便有可能啄伤人,倘若你给它喂食,让它感到安全,大家便相安无事了。强者施仁,弱者受恩知仁而为仁,因此说,国之以仁治,民之以仁存,这才能天下太平。”张婕妤道。
“爱妾聪颖,不单领会了朕以仁治国之意,还悟出了民之以仁存之道理。”李渊笑道,,用手指在张婕妤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啊———陛下,你这就是以强凌弱了吧!”张婕妤迅速站起来撒娇着搂了李渊道。正在这时候,那朝甫进来报说秦王求见。
李渊听说是世民来找他,知道必是为尉迟敬德之事而来,便让那朝甫传话让李世民殿外听宣。自己进了殿来,坐在案前龙椅上静静想了一回,才让那朝甫把李世民叫进来。
李世民走进殿来,他先跪下给李渊请了安。在这一刻,他注意到李渊的脸色温和,心想,父皇心情好,或许今天能说得动父皇。
李渊让李世民站了起来,李世民在那朝甫端来的靠椅上坐下来后,李世民直言道:“父皇,俺今早上朝回府,一家子正围着厅子桌前分吃粽子,俺粽子没吃成,便听家丁传报,宫门外有一妇人跪哭说要见臣儿,臣儿出宫门一看,见是尉迟敬德夫人苏氏,问了情况,说是昨晚尉迟敬德无缘无故的被刑部人抓走了。臣儿心里纳闷,正不知这尉迟敬德出了啥问题了?”
李渊听着说道:“朕也正想找你商量这事的,你来了正好,这尉迟敬德有谋反之嫌,是朕下的旨捉拿尉迟敬德的。这尉迟敬德是你的护军统领,你总不能说你没有丝毫的责任,至少你也有一个失察之过吧!”
“你是朕的儿子,朕不愿看见朕的儿子背叛朕,也不相信你们会背叛朕。这家里的丑事往外扬也不好,让别人说咱李氏皇族内部鸡猪狗斗的,四分五裂乱成了一锅粥。按常理,尉迟敬德涉嫌谋反,朕该下旨调防他统辖的全部护军,但朕又想,如此下旨调你府上护军,别人会怎么看你,因此朕就想找你来商量,看这事如何解决好。”
李世民听着,心想,父皇先发制人,这该如何是好?但自己既然来了,甚至自己是打算冒死进谏的,该说的话还是要说,遂道:“父皇,臣儿就是不明白,尉迟敬德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