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
男票太帅撩得人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的肿么破?
然而有了门前那一幕,无论六娘如何眼巴巴的跟着,安家人都再不许她与闵时清单独在一处了。
直到次日一早启程回京,六娘都只能从窗帘缝里偷瞧,吴氏看一眼都觉得眼疼头疼心疼:
“你能不能矜持点儿?”
六娘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却不敢再惹吴氏,乖乖抱着竹编的抱枕伏在一边,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手指却在竹枕上写写画画: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赵晋元搁下笔,出神的看着这几个字。
他有无数种办法把那张信笺截下的,可截下又能如何呢?
燎原的火渐渐退到到心窝里,将心房烧得滚烫,却不再影响理智重回脑海。
赵晋元想,这是一场战争,与他在北疆经历的那些并无不同,一样艰险,一样非死即生。
指尖划开未干的墨迹,好端端一幅字凭添几分透纸的凌厉。
没关系,还有时间,这场仗他虽然输了开头,却刚刚开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