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样子里有很多,不过六娘子还不到学的时候呢,这不用说就是不知在哪见了回来画着玩的。
花样子?闵时清呆了呆,莫名想起幼时母亲床上铺的枕巾,忽略六娘诡异的画风的话,确是鸳鸯成双的样子。
“唔……”闵时清垂眸不语。
银朱擦了书案,把零零碎碎的东西摆好,彤儿也端了茶进来。闵时清接了茶随手放在案角:“再取张纸。”
彤儿不明所以,看了眼银朱,乖乖取了纸铺好。闵时清挽袖提笔,六娘惯用的笔在他手中显得格外纤巧,却莫名和谐。
这里有彤儿伺候,银朱看他要作画也没作声,悄悄回正院复命去了。
里屋的六娘重新净了面擦了香膏,身上的衣裳也滚得皱了,左挑右选,选了件玫瑰红配水红绡纱的齐胸襦裙,天气渐热,也不须加什么禙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