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闵时清下巴到脖子那一片的红疙瘩更可怖了,大夫吓了一跳,待事无巨细的问了昨晚的经过,才诊断是对猫过了敏。
幸而闵时清耐着性子没的抓挠,疙瘩也没有化脓破溃的迹象,大夫开了药另配了涂抹的药膏,嘱咐不再碰猫,等疙瘩下去了再看看情况。与松烟说这些的春秋心里也是有怨气的,那大夫后头说的只要不抓破应当不会留疤的话就咽了没说。
春秋一个贴身小厮尚且有怨,何况闵大夫人这个母亲?闵时清这个模样好之前当然不方便见人了,好端端的弄成这样,儿子受罪,还白白耽误这些时日的功课,闵大夫人又心疼又憋气,见儿子还有意遮掩不想安家人知道,一时气不过才故意让人把松烟带过去,只是这些松烟却是不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