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看。高手对高手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看着对方的眼睛，因为除了看着对方的眼睛当真再也没有事情可做，王霸天依然在看。道：“虽然是废话，但你不觉得废话一般都是最有理的吗？”

戾唯有点点头。道：“没错！不过天暗了下来，你不觉得这个时候点上灯。对于你要好一些吗？”

王霸天道：“哦？”

戾道：“虽然你对你的身手有足够的信心，可是天暗了下来你依然对你的视力有信心吗？”

王霸天微着眼睛，终于笑了，道：“这一点倒要谢谢你，可是你不怕提醒了我，对你不利？”

戾跟着也笑了，道：“天早已经黑了，可是你并没有点灯，既然你对此毫不在意，当然也是有把握的了，既然是你有把握的事情，我说和没说又有什么区别。”

王霸天只笑不语。

戾接着道：“这样一来自然会告诉你。”

王霸天还在听，还在笑，以往的冷漠竟压在了心低。

戾再一次道：“有的时候做一个明显的小人，不一定会比做一个明显的伪装要好一些。”

王霸天依然在听，这时道：“虽然我们俩人很聊的来，可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死，说再多你觉得你会活过明天？”

戾脸色微变，心想：“没有想到王霸天竟然真的动了杀意。”王霸天在看着戾，想从戾的眼睛中看出些信息，可是戾那冷漠的表情与那不多见的眼神，王霸天看的竟是有些失望。

戾道：“不管有多少个明天，不都是建立在今天的吗，现在已经是黑夜了，你难道就不怕黑暗？”

王霸天冷然一笑道：“怕当然怕，可是怕又能怎么样，一个人如果惯了，总会习惯的。反而没有了黑暗还会睡不着觉。”说完又干笑了两声，声音干的如同清湖中的死水。虽然是水却是死的，就好像是行尸走肉，虽然看着像是人可是却不是人，就算是人也已经是个死人。王霸天的声音就是这个声调，可是他内心的感情基调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知道。毕竟人心是看不到的，只有感受也许能够知道。

戾已经在感受了，除了感受到这黑夜里有些冷之外别的都感觉不到了，也知道冷了要多加两件衣服，可是却不知道人心为何会冷。

戾淡淡道：“既然今晚不管我出手还是不出手都是一死，那我还有出手的必要吗？”

王霸天站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地方，道：“问的非常好。如果一个人死的太容易，我反而没有一点兴趣。我想你如果不出手的话，心里也一定很不舒服，我敬你是个高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