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脸上的不安。表现出这个世界的残酷无情,和人们为了**所不择手段的行为。
戾正在屋中的椅子上坐着,坐的很是安祥。坐着并不难。难的是在别人的屋中坐着还能够表现出如此安祥的神情这是不容易的。戾真的不想再等下去了,可是他又喜欢这种等待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白。戾还在等终于在这个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
等的人并不惊讶因为他已等了好久,而来的人也不惊讶因为他早已经料到。
王霸天托着不愿在走的步伐,走到戾的身旁,开口道:“你还是来了。”
“我还是来了。”戾慢慢的抬起头,看了王霸天一眼,道:“如果早些见到你我也就不会来了。”
王霸天不得不开口问道:“为什么?”
戾对这所有的一切并没有感到吃惊,道:“我来只为一件事。可是这一件事你好像不仅知道而且都已经办成了。”
王霸天终于慷慨一次用出点力气使自己没有表情的脸上多出一丝丝笑容,然后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戾并不在意王霸天的问题,道:“从你的眼睛我可以知道你一直没睡。”
“没错!还有呢?”
“从你的疲惫我能够看出你不仅没有睡而且还做了一件大事。”
“更没错!还有呢?”
“从你刚进来的那种舒畅的感觉我知道这件大事你办成了。”
“没错!还有没有?”
“现在唯一能够使你开心的事,只有一件。”没等王霸天接着问。戾道:“而没有事情是比救出寂更值得高兴的。”
王霸天站了起来,道:“你是在跟踪我。”
戾也站起来,摇摇头道:“不是跟踪而是在观察你。”
王霸天表现出疑惑的表情。道:“观察?”
“没错!”戾接着道:“就好你这张桌子我们每天都能够看到,可是你知道他是什么树做的吗?”
王霸天伸手摸摸桌子。沉默无语。
戾又接着道:“就算我们知道这是什么树做的,可是知道这树活了多久生长在什么地带吗?”
王霸天两支手都伸了出去摸摸虫子。再一次沉默无语。
戾又坐下,道:“可是想知道这一切又并不难,难的是要知道看和观察的区别。”
王霸天终于还是坐了下来,靠在椅背上,然后看着戾,才道:“看来你对一切都很留意。”
戾也看着王霸天,道:“说是留意不如说是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