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两个弹头的其中一个取出。“幸好你给她止血,否则,她挺不到现在。腹部的伤没事了。”剩下的在骨头夹缝的一颗,他却没有动手取出,只是清洗伤口。
他松口气,抽口烟。
老六接了电话,出去了一会,一辆三轮摩的声停下。
老六带进来一个中年男子。那人双鬓斑白,竟是包德。
那位兽医和他沟通几句。包德便开始帮助外科治疗。打开随身箱子,拿出了抗毒剂,注射到洪可馨的静脉里。两人互相协助,老六在一旁也按照他的吩咐,戴上了手套,拿着消毒过的纱布,给伤口附近按压着。
包德替我治疗过,知道我是什么血型,让我给洪可馨输血。我立刻挽起了袖子。老六帮我抽血,然后输入洪可馨血管。
何媤琪也失血昏迷,同样只有我与她是同血型。
包德问我挺得住么。我咬牙点头。
兽医见状,也替我捏把汗。
我同时给她们俩输血。
血从何媤琪的伤口涌了出来。兽医用钳子止血,然后给她输血。待排出了毒血,才开始缝合伤口。缝合伤口后,再给她注射了抗生素,吊起点滴,让老六举着。
两人互相协同,中西方法一同用上,自然救治的速度快了许多。
大功告成后,他们的额头,已经是汗珠淋漓。
洪可馨经历了危险和奔波,终于沉沉睡去。
两人终于脱下手套,口罩。
兽医说:“我们这么多年,还是第一回,救治这么重的毒伤。幸好来的及时。”
我问:”她怎么样了?怎么还不醒?”
“她若是有事,你也绝对活不了。”何媤琪醒来第一句说。他摆手说:“放心,她死不了。你在这儿看着,麻醉过了就好了。到时候记得来喊我。”他们出去洗手喝茶了,茶水还没凉。
我坐在一旁看护着她,给她调整好点滴的速度,不敢离开半步。
老六送来一碗饭,上面是一把青菜,两个鸡蛋。
我放在一旁,无心去吃。
我苦苦守候,额头满是冷汗。
过了几个小时,洪可馨的呼吸,渐渐平和,舒缓了过来。
我喝了一口水,浑身疲累,天旋地转,趴在床缘,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