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将说:“如果战神肯出马,一切都加了几分胜算。可惜,他说自己不会再管这些事了。自从镜湖之战后,他便隐退了。他不想再见到大家。所以,他不会再出现。我们要尊重他的选择。”
“也许,他有自己的难处。”东将停下话,不再说下去了。
洪可馨眉间流露伤痛之色,似乎有不愿再提的往事。
我问:“水月宫怎么会被毁?”
东将说:“当年,在镜湖大战时,仁君派好手对付帮会联盟。我们水月宫因为处于镜湖之畔,首当其冲,所以也被迫来参加。”
“仁君感念莲花堂的恩情,不想把我们拉进纷争。他让我们当了东道主,主持大会,保持中立,不可偏袒任何一方。这样,他就不会和我们撕破脸。可惜,我们莲花堂的老教主是个保守的人,他斥骂仁君,将他赶走。毕竟水月宫是仁君从小当庙祝的地方,是他的故居,仁君不会说什么,但黑岳决心对付我们,给仁君出口气。”
“后来水月宫遭袭击,损失惨重。到了枫叶山庄后——我觉得自己已经厌倦了江湖恩怨,索性从此隐退。”
我们走到一旁。
东将说:“铁成,谢谢你帮了我的堂兄弟东孝。”
我说:“不必客气。”
“东义最近怎样了?”
“不知道,我们各自突围,彼此都无暇顾及旁人。”洪可馨回答。
我则说:“周喜儿则排挤洪可馨。我们才落到要逃难,避难。”
东将说:“当时,我就觉得她心术不正,但身为外人,除了回避,也帮不上什么。”
“铁霜为什么那么在意宗先生的事?”
“过去的事,只是一场遗憾而已。铁霜一直对宗夏有私情。宗夏也有妻儿,怎么会接受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几岁的女子的爱。”
东将说:“这么多年,我每年都去雪山找宗夏。顺便看看我的老朋友。因为当年,没有人亲眼看到他的尸体,所以只当失踪。——十几年了,唉。或许,就像他们说的,他早已不在人世了。”他这么说着,但眼神却透出一丝诡异。
“您知道,当年宗先生被追杀的地点么?”洪可馨问。
“知道。”
洪可馨和我,都兴奋起来。
“当年,我就在事发地。”
“不,我是问是那个女子住的地方。”
洪可馨拿出照片给他看。
他摇头。“这个地方,倒是没见过。可是,它应该距离事发地雪溪谷不远。”
洪可馨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