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洪小姐逃走对么?趁早带她来,交给我,否则,饶不了你。”
他步步进逼,要将我擒拿。我经过连日苦战,渐渐体力不支。杜赤焱挥舞短刀,将我逼退。我的脚跟,已经踏空。身已在车厢尽头,只要再退半步,就要摔下火车。
形势危险至极。
“告诉我,告诉我。快告诉我。她在哪儿?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放过你。”杜赤焱慢慢的,如同扑食的猛虎,渐渐靠近,准备着致命的一击,“我也可以放了她。其实,我不是为了找她而找她。我需要她交出真正的兀鹫崖的地图和密码钥匙。”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杜赤焱哼了一声,慢慢走近。
杜赤焱面朝车尾,向身在车尾的我走来,没有发觉身后便是隧洞。
风呼啸着,火车开过隧洞。
一片漆黑。
从隧洞出来,杜赤焱已经看不到火车上有别人,急忙返回车内。
我双手攀着车窗,重新翻上车顶。
不久,火车的汽笛鸣响,车速放缓,在路旁临时停靠。
我来过这儿,认识路,搀扶着洪可馨,从车窗跳下,翻越铁栏杆,翻过铁轨旁的矮山,绕过混凝土工厂。
前面是一条小路。小路旁有个路牌,指明了通向一个小镇的路。
洪可馨看到站牌,有些诧异。
“怎么是这儿?”
我问:“什么?”
她摇头:“有地方呆,总比四处,四处奔波好。”
我来到另一条铁轨,和许多出外务工的农人一起爬上另一列向东拐弯而去货运火车。
夜色开始在远方弥漫开来。
天亮后,朝货车车窗外看去。左边的河流慢慢的变成了浩浩汤汤的湖水。
我告诉她:“看到湖水了。宽广的湖面就在树林后。”我曾看过碧霄庄园里的地图,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记得,洪可馨曾在岩洞里说,因为害怕对手的围困封堵,华伯在各地预先准备好了许多庇护所,帮助大家在危机中度过难关。其中许多都只有她才知道在哪儿。可是,叛徒出现后,目前谁也不敢再保证这些庇护所的安全。
“前面就是邵劲的老家,我何不去他家躲几天?他是六合刀门的人,他的父亲是水月宫的前辈,或许能帮忙联系水月宫的教主东将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