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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山记 姬丹诚 15198 字 2021-06-05

而是端详了起来。突然发现了小曼也有一个,立刻把花篮丢弃了。

“那天,谢谢你。”我说。

“谢我。你错了,我不是在救你。我只是不希望周姐姐弄脏了伯伯的宅院。”

她看着花,神色有些哀伤:“可惜,你很快就要被当成工具。就如这花儿。可惜,可惜。”

我不知道她嘀咕什么,取出那把木屋中的提琴。“小曼告诉我,这是你的。可惜这儿没有琴弦。它似乎是被人故意摔坏的。我技术不好,而且缺乏合适木料,只能修复到这个程度了。过几天就是你十九岁生日了,祝你生日快乐。”我曾在铁先生处拜过师傅,学过制琴,知道怎么修补提琴。

洪可馨拿着提琴,神色有些哀伤,伸手轻轻抚摸。

“你要笑一笑,才好看,不然,以后也变得像周喜儿一样。”我劝她。

她脸色依然冰冷如霜,把花瓶放在一旁的石礅上。“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只是。伯伯,从小就是这样要求我的。还有东义叔叔也是这样训诫我的。这样,才能让对方猜不到自己的心理。因为我是,是……”她把话吞了回去。

我说:“是个不合格的见习杀手,对吧。如果我有什么言语冒犯,对不起。——我倒是更希望你是个画家,音乐家。”然后转身离开。

洪可馨拿着提琴,默默出神。

接下来的几天,后山的树林在冷风中萧瑟发抖。

枪声,呼喊声依次传来。

我隔窗观望。

不久,洪可馨来了,她的脚受了伤,但依然绑了沙袋,艰难的走下山来。

周喜儿把洪可馨残忍的“训练”着;说“训练”,实则是惩罚;说是惩罚,更像是折磨。而且,每次离开后山返回庄园,都故意经过花圃和院子旁的小路,给我看她的受苦状。

周喜儿是受华伯委托的“女子特训教练”,因职务之便,可以这样光明正大的以训练为借口折磨她。

洪可馨在这种折磨中只能就范。旁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有时候,甚至连监视她的人也看不下去了,纷纷转头。

洪可馨举起武器,必须躲避猎犬的追击,才能继续前进。可是手臂受伤,外加不忍心,所以无法下手。

她也无力逃开,被猎犬撕咬着衣袖。

周喜儿的手下突然举起枪,打死了猎犬。

我不忍再看,拉上了帘子。可是,又不忍心留之不顾。

我踌躇片刻,终于离开了屋子。

我忍不住,走过去,抓住周喜儿的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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