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不要说话。她竟然也在旁窥探。
她带着我熟练的躲避搜捕,朝小路前行。
突然枪声响了。
她把我推入岔路,自己去引开他们。
我没有就此离开,而是藏身树后,悄悄向外一瞧,看到身边的花丛里有人被抓住。
“你,竟然偷听?”
是小曼被擒了。
小曼被厉声责骂了一顿。
“哼,我盯着你好久了!”
小曼脸色恐惧。
“是那个臭丫头让你来偷听的,是不是?”
小曼摇头。
“如果你肯如实招供,我不但不会责罚你,还会重用的你。”她的冷眸如刀似地望着小曼,“是不是小姐吩咐你来的?”
小曼低头,不回答。
周喜儿打了她两个耳光,“叫你乱说话,这里规矩,都忘记了?”
“看你还敢处乱跑?还敢不敢和外人接触。还敢不敢来窥探。你到底受谁指使?”
小曼被打,却喊不出来。眼泪漱漱而落。
周喜儿举起枪,要杀小曼。
我拽住她的手,顺手夺枪。
小曼看着我,摇头。
小曼哭着。
我松开手。“不要责罚她。刚才是我,是我不小心路过这儿。要惩罚,请便。”
周喜儿突然举起枪,瞄准我,“哼,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我这就结果了你。”
高赐身在夜幕中,在我身后,也用枪指着我。
“我们的事,你管不着。”周喜儿还要打,被我举起手臂拦住。我身后的高赐,被那个红布蒙面的女子拉走。
“小曼,我带你下山,这里都不是人。”
小曼摇头。
“住手。”一个少女来了,是洪可馨。
周喜儿说:“这小子不能留下。”
“他是我的客人!也是陈强的朋友。”
翟光祖当夜负责内院值守,带人来了。
周喜儿吩咐翟光祖,要严惩我和小曼。
翟光祖是小曼和哑巴的哥哥,也是何媤琪的义兄,与洪可馨关系不错,说:“这个,还要听小姐的吩咐。”
“不行!”洪可馨拦住她,“我自有我的打算。你也明白,得罪了他们一派的人,他们不会罢休。大敌当前,没必要多生事端。”
“难道没有他们,我们就不能存活?留下他,是个后患。”周喜儿不肯放人。
我冷笑着:“当然,对你来说,是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