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就没机会了。
“——你给我回来!”她差点一拍床板在床上站起来,“谢问辰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
谢问辰置若罔闻,头也不回飞快的拧着门锁。
“你这是气疯了说走就走是吧,”俞非晚简直被他气笑了,跌跌撞撞的掀开被子赤着脚就往床下跑,“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自甘堕落到陪郁夜明那人渣喝酒了?有种你去问问席徽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再给我定罪成么!”
谢问辰拧门锁的动作稍稍顿了一下,结果这一顿他就失去了及时走掉的机会。
俞非晚从后头扑上来,极其干脆利落的抓住谢问辰的手腕扭在一起,抬起膝盖从身后往他小腿上狠狠一顶!后者只觉得猝不及防就被人制住,那条腿突然莫名其妙的一软,当即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谢问辰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脑子里只猝不及防的闪过一个念头——丫这散打八段的证书还真不是吹的。
下一刻他就看到俞非晚三下五除二锁上了门,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钥匙远远的扔回床上。做完这一切她才靠在门上开始喘气,苍白脸上泛起红晕,有点虚弱的道:“……现在我们可以把话好好说清楚了。”
两人就这么僵硬的对峙了两分钟后,谢问辰终于架不住一整夜劳心劳力的虚弱感,率先败下阵来开了口。
“……好啊,”只见他冷冷的道,“你去把我买回来的东西做掉,吃完后我再睡一觉就可以开始说了。”
“……”俞非晚无力扶额,“大哥其他的都好说,可做饭咱换个成吗?让我做饭那是会死人的。”
谢问辰用那双无机质般的褐色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面无表情。
“……好好好我去做,只要我做出来你敢吃。”三秒钟后俞非晚举手投降,从善如流的提溜着菜肉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传出了洗菜和切菜的乒乒乓乓声。
等等……乒乒乓乓?
靠在沙发上小憩的谢问辰突然警觉的睁开了眼睛,就听到厨房里的传出惊天动地哗啦一声巨响,匆匆起身冲进去后就看到俞非晚站在一堆破碎的瓷片中间,正举着被划破口子,鲜血滴滴答答淌下来的两根手指。
“我……刚酒醒没多久,使刀的力道没掌控好,”她盯着指头上的伤口满脸无辜的说,“还不小心撞翻了一边的碗和碟子……”
谢问辰偏过头,手指深深掐进鼻梁间,闭了闭眼努力使自己额角上跳动的青筋冷静下来:“……算了你出去吧,这里我来整。”
“可你昨天已经为我忙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