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原本是打算玩的时候助兴用的。如今要求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儿灌下去,其中刁难的意味可想而知。
俞非晚当然也不傻——这个度数连前世久经筵席、锻炼出一副好酒量的她都够呛,更别说如今这副没沾染一点酒桌习气的身子,万一她醉的烂死谁也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因此她难得的沉默了下来,只有昏暗光线下抿成一线的唇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心中的隐忍和不耐。
郁夜明见状也不急,懒洋洋往沙发上一靠,摆出一副老鹰捉小鸡的姿态,充满了猎人玩弄陷阱中猎物的恶劣快意。
两人在这边僵持,其他几个老板模样的人也渐渐失去了看热闹的兴趣,有艺人点起了助兴的烟药给众人发,好几轮红白酒灌下去之后,借着敬酒的功夫直接贴上男人的身子,当众就糜烂不堪起来。
俞非晚看着昏暗灯光和污浊烟气下地毯和沙发上一具具滚在一的销魂肉体,呻|吟声此起彼伏,益发的想夺门而逃。
郁夜明侧过头端详着她神色有点僵硬的脸,似笑非笑的问:“如何?留下来陪我还是自己吹瓶,选一个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和俞非晚离得极近,一口烟不疾不徐的喷到她的脸上,呛的俞非晚不由眯了眯眼。
她正要开口,包厢那扇隔音水准一流的豪华防盗门突然一把被人推开,外头传来几个人的争执声。
“姑奶奶这间包厢正在使用您真的不能进去啊!”
“你滚!我家开的酒吧凭什么不让我进,多说一个字老娘分分钟解雇你!”
“不是……这里头都是厉害人物,咱真的惹不起的啊……”
“我就不信这个邪!老娘偏要进去闯闯怎么滴了吧?!”
包厢门被粗暴的一脚踹开,刺眼的白色强光横扫而来,一瞬间几乎场内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要是不看进来的人,这场面活脱脱一场义正辞严的公安民警扫黄打非行动。
而来者刚一入内,目光对上沙发上的俞非晚,瞬间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