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昭身后冷不丁地冒了一句。
袁义昉突然有些局促,神情不安起来。傅泽芝见状,安慰道:“是卑职冒失了,卑职只是随口问问,若袁将军不方便说就当卑职没问过。”
“军师哪儿的话,这有啥不好说的。只是末将也不知从何说起,现下江湖中盛行一种剑阵,末将有一表弟师从苍溪派,他向来喜爱与末将比试武艺,家书中也不忘谈及一二。月前他来信中说起此剑阵,还将大致的阵法画了出来,他本是炫耀来着,可末将一见到此剑阵就觉得能用于军队中。只是枪、矛等兵器比剑要长得多,末将就将那剑阵改良了一番。”
三人又回到凉棚坐下,傅泽芝从茶碗中沾了些水,开始在桌上画了起来,袁义昉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啊,原来军师也通晓此阵法,是末将卖弄了!”
穆越昭见袁义昉大有惭愧之意,不明就里,问道:“军师,你曾见过此剑阵?”
傅泽芝怎么会没见过?这就是伏龙剑阵中的六十四卦阵,傅泽芝心道:难道义父已将伏龙剑阵广授于各门派了?难道他真的要反朝廷了?以什么名义反呢?难道……卓逸哥哥
傅泽芝惊得瞪大了双眼,呆呆地看着桌上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