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守门。穆越昭吩咐下人看茶。
“大将军,现下正是与奚韦国开战的要紧时期,为何大将军丢下郢州,独自到祁州来见本帅,可有何要事?若是贻误战机,可是要按军法处置的!”穆越昭端起茶杯,双眼并没有看向滕戟。
“哦?奚韦大军不是被元帅打跑了么?恐怕一时间难以再次发起进攻了吧?”滕戟不以为意。
“将军此话差矣,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再未接到奚韦大军退回盛都的消息前,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我等大意不得。”
滕戟冷哼一声:“难道元帅已被莫律阿真那那贼吓破了胆?尽说些这等没士气的话。”
傅泽芝在一旁冷声道:“大将军倒是有志气,过几天恐怕便不会如此奚落元帅了。”
“本将军与元帅商议军机大事,哪轮得到你一个小毛孩插嘴?”滕戟左一个小毛孩儿,右一个小毛孩,傅泽芝与穆越昭几乎同龄,轻看傅泽芝的同时也顺带将穆越昭贬低一番。
傅泽芝也不着恼,起身对着滕戟行礼后朗声道:“卑职现任北路军军师一职,所有战事卑职必须参与议事,不然就是卑职玩忽职守,有负元帅的重托。”
滕戟气得双目瞪圆,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能悻悻地将那股气咽下肚子。他转头不去看傅泽芝,冷静了片刻,对穆越昭道:“元帅,听闻你派人监视末将,末将可是违抗了军令还是犯了国法?”
穆越昭心道:你终于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