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
“三哥,这阿齐跟你久了怎么也变得像国子监的先生那般酸腐,年纪轻轻的,一副老人家的模样,两位王爷自小到大的情分阿齐不敢攀比,却甚感欣慰……咳咳咳咳……”穆越颀模仿国子学的先生的口吻学阿齐说话,一口气呛在喉中憋红了脸,终于将穆越昭逗笑了。
阿齐赶紧替他捋背,好容易才缓过气儿来,穆越昭递上一杯水,笑骂道:“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背后说先生的坏话!”
“先生本来就那样子嘛,我又没说错!”穆越颀喝了水感觉舒畅多了,又开始顶嘴了。
“好了,四弟,说正事要紧,若你再打岔,我可真的要赶你走了!”穆越昭正声道。穆越颀朝他吐了吐舌头,旋即回到座位上端坐好。
“阿齐,适才你看的,是本帅安插在敌军中的探子带出来的密信,此事仅限于我四人知晓,若是传了出去,可要坏了大事!”穆越昭接过阿齐递回的密函,在油灯上烧着后郑重说道。
穆越颀并未看到密函内容,有些着急,想张口询问,却想起刚才穆越昭的告诫,只能焦急地等着两人将密函上的内容透露出来。
“奚韦大军正内讧?右贤王正率军从西北欲偷袭我祁州?这消息可信么?”阿齐似乎不太相信密信上的内容。
“起初我也怀疑过,可奚韦国朝廷各方势力涌动本帅也是知晓一二的。无论哪个国家都逃不过争夺皇位的命运,奚韦也一样。军师是两朝元老,还是军师来说吧!”穆越昭将话头转给军师以示尊敬。
“是!”军师接过话头,侃谈起来,“奚韦新皇莫律阿真那自三年前登基以来,皇位便不稳。奚韦是一个凭军功称霸朝廷的国家,没有军功便没有实权。莫律阿真那做太子时主要跟随文臣学习治国之道,学习中原的文化,虽跟着其父上过战场,但从未参与过任何战役,是以在登基以前无任何军功,他能登上皇位全仗奚韦先皇后无子,只有一双女儿,而他正好有个受其父宠爱的母妃,其母与皇后关系也算融洽,莫律阿真那为人还算仁孝,对嫡母也相当孝敬,这才让先皇后支持了他。登位后,他对两宫太后一视同仁,也传为佳话。可毕竟两个女人登不了台面,觊觎他皇位之人大有人在,这其中就包括其叔父右贤王莫律塔真和其兄边羲王莫律阿吉那。这两人战功赫赫,手中握着奚韦主力军队中虎师和豹师的兵权,莫律阿真那只有鹰师、熊师、狼师三支,熊师与狼师分别由莫律阿真那的两个儿子掌管,暂还不敢与他们挑起战事。近几年莫律阿真那不断南下侵犯我武陵,也是为了获取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