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泽芝有些气愤,若是这几日没有他们几人为卓逸疗伤,恐怕卓逸真的如柯颜玉所言最后会成为废人一个。
“我也觉着奇怪,好像师父知道大师兄的伤并无大碍一般。”
傅泽芝也想不通傅云崖途中会遭遇何事竟连卓逸性命也不顾,思索一番后,对秦风道:“二哥,今日之事不可外传,你知我知即可。我觉着这山庄中肯定还有人在和义父暗通曲款。”
“什么?”秦风惊讶地看着傅泽芝。
“嘘!我只是猜测,不可伸张!”傅泽芝环视了一下周围,“二哥,这事你一人知晓便可,千万不能告诉卓逸哥哥,毕竟我现在还不敢肯定,我们多留个心眼便是了。”
秦风亦不明白傅云崖的用意何在,但以他敏锐的直觉,也觉察出此事有些蹊跷,现下听傅泽芝说起,才惊觉个中的缘由。两人在耳边窃窃私语一番后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