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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顶上的傅泽芝震惊不已,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竟然就是自己在皇宫中与之交过手的翼王?傅泽芝一阵眩晕,大脑一片空白,强逼着自己去回忆自遇见他起发生的一切。
那日自己一心慌着逃走,并未揣摩他的武功路数,现下回想起来,在武林大会上见到他与其他掌门过招时确实有些眼熟。是啦,皇后的偏殿中有一尊灵位,写的就是“英亲王穆越睿”,越睿,越昭,难怪自己在皇城中打探了那么久也没有一个姓越的,原来他姓穆,他叫穆越昭,他是武陵王朝的三皇子,未来的储君,翼亲王穆越昭!难怪他会说自己不稀罕当什么官,难怪他说他的父亲不是官,原来,他的父亲是当今天子,而他将来是武陵的皇帝啊!难怪他会说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是尊贵的天家之子,而我只是一介普通的江湖女子,穆越昭,你也骗得我好苦啊!
傅泽芝胸口起伏不定,大口地喘着粗气,脚下一个趔趄,突然有人从背后将她抱住,捂住她的嘴死死地摁在房顶上,轻声道:“别出声!”
傅泽芝一听,竟然是卓逸!他是什么时候跟着自己到这里的?卓逸松开手,示意她继续听下去。傅泽芝抑制住内心的震惊,跟着卓逸一起偷听。
“免礼!”穆越昭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示意那知县起身。
“不知翼王殿下驾临本县有何事?”
“吕大人不必拘谨,请坐下说话。本王此次是微服到此,无人知晓本王的行踪,想必吕大人应该知道本王此次前来的目的。”
那吕知县坐下后,又站起身,跪了下去,惶恐道:“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吕大人不必惊慌,朝廷并未降罪于你,本王也知道你为查此案也颇费了些功夫。但此案并不是一般的仇杀案,兴许还牵涉到江湖门派的纷争,是以本王才会到此处暗中查探。”
那吕知县已惊出了一身冷汗,磕头道:“谢王爷体恤!”站起身,惊魂未定地坐了下去。
“今日本王见你也是迫不得已,不可告知第三人!”
“是!下官明白!”
“不知今日是否有一位名叫‘芙蕖’的年轻公子到过衙门问及‘越昭’的行踪?”
“回王爷,并无此人。”
“你这么肯定?”穆越昭疑道。
“回王爷的话,今日殿下是第一位到衙门之人,是以下官记得清楚。若殿下要找人,可将那人的相貌告知画师,待下官按画寻人。”
穆越昭紧蹙眉头,心道:难道他去别的地方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