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用同样的速度向前飘移。
“你们不停地撕扯我的衣衫……你们四个魔鬼……我想叫……却叫不出来……今日……我也要让你尝尝这想叫却叫不出来的滋味儿!”言毕,那红衣女子身形一闪,便到了庄豹身前,她伸手掐住庄豹的脖子将他从地上缓缓地架了起来。
庄豹刚想大叫“饶命”,话还未喊出口,自己就被掐住了脖子。此时他已深信眼前的红衣女子乃玉贞儿的冤魂,心道今日命已休矣,转瞬间,惊吓地晕厥过去。
红衣女子将庄豹轻轻地放倒在地上,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见他只是晕厥,便挥手示意树林中的人散去。他四下探过无人后,便悄悄离开了树林。
珑琪客栈中,贞娘坐在桌旁怔忡出神。
傅泽芝在一旁宽慰道:“贞娘,你还好罢?让你忆起那些往事着实为难了你。”
贞娘摇摇头,淡淡道:“无妨,只要能将那狗贼绳之于法,这点伤痛我还是能承受得起的,你不必在意!”说完朝着傅泽芝浅浅一笑。
“大哥,我真佩服你,今日的戏做得可真像,现在不由得那庄豹不信邪了,明日换贞娘亲自上场,定叫他将真相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傅泽芝笑看着一旁正卸妆的越昭。
“今日多亏了那几个拉绳索的兄弟,我轻功再好,也不可能悬在空中停留,只不过我偶尔使出轻功,让那庄豹深信不疑罢!”越昭眯着双眼,任由仆人为他卸妆,又问道,“芙弟,这些法子你从哪里学来的?”
傅泽芝顿时为之语结,她不可能告诉越昭是在二十一世纪看电视看来的,眼珠一转,嬉笑道:“小弟平日最喜欢看一些稀奇古怪的书,什么鬼神的,断案的,总之不是什么四书五经就好。”
“民间竟然还有这些古怪的书?没想到芙弟平日还有如此兴致,真不知你那脑袋瓜里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还好,我的任务算完成了,不然,你又得想着法儿来捉弄我了!”越昭无奈地笑道。
贞娘上前行了个万福礼,歉然道:“两位公子真是对不住,为了我的事,让两位公子受累了!贞娘真是无以为报!”
傅泽芝与越昭慌了神,越昭赶紧扶起贞娘,浅笑道:“我与芙弟说笑呢,这原本是我分内之事,贞娘何须自责?”
“是啊!贞娘,我与大哥原本就是嫉恶如仇之人,碰上这等事若不出手,可能会内疚一辈子的!所以你不可再提报答之言,不然,我与大哥可会不高兴的!”
越昭略感诧异,自己确是嫉恶如仇之人,但从未表现出来,可芙弟为何能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