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以泪洗面,容颜逐渐憔悴,也起了恻隐之心,时时安慰曾氏。近几年来,家中只要不提玉贞儿之事,倒也过得相安无事。
前些日子,玉贞儿带着豆儿从天而降,着实让曾氏惊喜了一番,碍着玉贞儿之言不能将她的行踪告知其他人,便隐瞒了下来。昨日却从他人口中得知玉贞儿已身亡,那猎户所说的地点与玉贞儿所说的地点一致,她深信不疑,几欲晕厥。今日庄豹竟然带人上门来质问,更是气急攻心,也不管庄豹是何身份,只想杀了眼前这恶人。
庄豹质问了许久,见玉芝林与玉锦堂确实不知情,看着曾氏发狂的情景,不似造作,对玉贞儿已身亡之事也信了。
玉锦堂起身正欲下逐客令,且料庄豹先于玉锦堂站起身来,从家奴手中抓过一个钱袋扔到地上,心虚道:“给你女儿做几场法事超度超度,别让那脏东西来骚扰本少爷!”伸手一挥,“走!”
“等等!”玉锦堂出言喝住了庄豹,手指着地上的钱袋,冷冷地说道:“庄大少爷,我小妹命浅福薄,实不敢消受您庄大少爷的钱财,您还是拿走罢!若是舍妹知晓我们拿了仇人的银两做了法事,在下实不敢保证舍妹的冤魂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庄豹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之色,玉锦堂之言不卑不亢,他一时无法反驳,只得示意家奴将钱袋拾起,一众人悻悻地去了。
“禀公子,庄豹带着家奴出了玉家药铺往庄宅方向来了!”
“嗯,这便准备罢!派三人通知那几处,可以动手了!你们在此处好生保护芙弟和贞娘,不得大意!”越昭转头看着傅泽芝与贞娘,说道,“芙弟,我这便去了,你们当心!”
“大哥,你放心罢!你自己当心才是!”傅泽芝眼中蕴含深情,只是暗夜中越昭无法察觉。
越昭带着一行人,在傅泽芝的注视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