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弟,你别拿大哥开玩笑了,这怎么行?”
傅泽芝正要劝说,忽听得敲门声响起。她无奈地去开了门,原来是越昭派出去的另外三拨人已返回,来向越昭复命。
其中一人上前对越昭行礼道:“公子交代的事已完成,那三人已深信那是贞娘的鬼魂!”
越昭肃着脸点点头,示意他退下。
那些人走后,傅泽芝急道:“大哥,打铁要趁热,若错过了时机,这法子就不灵了!”
“可今日那庄豹已瞧见了贞娘的脸,若换了一个人,他定能认出来!”
“大哥,你原本就长得俊美,比贞娘年轻时还美哩!只在你脸上多涂抹些鸡血就行了。且这次不是近处接触庄豹,而是在远处时有时无地出现吓唬他!”
“芙弟,若论俊秀,你更胜我一筹,应是你去才对,要将大哥装扮成一个女子,实在有些为难。”
“大哥,其实这次主要是利用你的轻功迷惑他,若是我去,还不是被那些人拉过来拉过去,便不真实了,若是被那庄豹逮住,那可大事不妙。大哥的武功这么好,随便使一使轻功,加上那身鬼魅的装扮,我想那庄豹定会深信不疑!大哥,为了贞娘的案子,你就勉为其难一次吧!”
傅泽芝借着为贞娘洗冤的时机,想肆意捉弄越昭一番。
越昭犹豫地看着傅泽芝与贞娘,见贞娘眼中满是期盼的神色,下决心道:“好吧!但不可有下次!”
第二日清晨,街头巷尾都在传着九年前谋害亲夫的玉贞儿客死异乡,化身厉鬼回来向庄豹寻仇,而当年牵涉此案的另外三人也在同一时间遇到了玉贞儿的鬼魂。而这些消息居然是从一个青楼姑娘口中传出来的,那个姑娘已经吓疯了,因为她曾听说过九年前谋害亲夫被逐出县的玉贞儿。
人们纷纷猜测当年那桩案子兴许另有隐情。县令庄衍听到这些传闻,脸已经黑成了焦炭,昨夜庄豹是被下人从青楼中抬回庄宅的。他还道是儿子纵欲过度,原来是遇上了玉贞儿的鬼魂,急忙去请了道士来驱鬼。庄宅一大清早的就在敲敲打打,好不热闹。
“公子,庄宅请了道士来驱鬼。庄衍他做贼心虚,还不停地给玉贞儿的鬼魂烧纸钱。庄豹蛮横惯了,昨夜虽然被贞娘吓着了,但他并不赞同庄衍请道士驱鬼之举,想来是对贞娘有所怀疑。”
“公子,小人探听到另外三人被吓得不敢出门,躲在家中,偷偷地给贞娘烧纸钱。”
傅泽芝嘴角微微挑起,自语道:“那三人简直就是脓包!躲在家中就以为没事了么?今夜你们就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