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毒物哪种药相克呀!
洗完伤口后,她拿出贞娘特制的刀伤药给越昭涂上,又撕下一块衣襟将手臂上一处较深的伤口包扎起来。涂完刀伤药,傅泽芝将他轻轻地放下平躺。
接下来该是吸他腿上的余毒了,傅泽芝的手颤悠悠地缓缓将越昭的裤子褪下,既怕碰到他不该碰的地方,又怕碰到他的伤口。花了好一会儿工夫,傅泽芝才将越昭的裤子脱掉,现在的越昭已是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了,全身上下被傅泽芝一览无余。
傅泽芝观赏着眼前的越昭,心道:回到这一千年前的武陵,你的身材还变得健硕了些。只听“啪”的一声,傅泽芝扇了自己一巴掌,暗忖:傅泽芝,别光顾着欣赏裸男,疗伤要紧!
她定了定神,俯身上去,摁住越昭的大腿,刚想凑上去吸的时候,觉得这个动作有些猥琐,便换了个方向,可换了方向过后又吸不到,她就在那儿左试一下,右试一下,始终找不到另自己最满意的位置。想想还是算了,又回到先前的位置上,开始在伤口上吸。她吸一口吐一口,直到吐出的黑血转为红色为止。
当她吐出最后一口鲜血时,早已累得筋疲力尽,缓缓起身去拿越昭的衣裳,又将他扶起来靠着床边,为他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不禁暗忖:真像伺候皇帝一样,以后定要讨要回来!
为越昭换好衣服后,傅泽芝起身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卧室。
这时,贞娘也正好配好了药已将药煎好了。
看着一碗浓黑的药汁,贞娘犹豫道:“芙公子,这药量虽是按一成的药量,但不知是不是可行。”
傅泽芝接过药碗,突然仰头一口气全喝了下去。
贞娘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只能叹道:“芙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傅泽芝擦了擦嘴边的药汁,说道:“刚才我给大哥吸去腿上的毒,兴许那毒液也留在了我体内,正好我先试药,若是可行,便可给我大哥服下。”
贞娘着急道:“万一这药量配得不准,那不是要了芙公子的命吗?”
傅泽芝喝药之前全然未想到这一节,一心只想为着越昭试药,现在听贞娘说起,才有些后怕。
她淡然地笑了笑,说道:“只要我大哥没事,就算要了我这条小命又何妨?”
突然她感到小腹有些微痛,一股热流直涌上喉头,“噗”的一声,一口黑血应声而出。吐了过后,傅泽芝感觉腹中舒畅了许多。
“啊!成了!再等半个时辰,若你没有复发,便可给这位公子服下了!而且可以加两成的药量。”贞娘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