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芙,单名蕖。”傅泽芝总算接受了贞娘这个称呼。
“芙蕖,真是好名字,贞娘也爱莲花的高洁,可惜……”贞娘原本一脸喜色,谈到莲花时,却垂下头去暗自伤神。
傅泽芝心道:这贞娘谈吐不凡,举止有礼,定是读过一些书,不知何事让她伤神,暗忖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子。
贞娘掩饰住伤心的脸色,抬眼一笑,道:“瞧我,忘了正事了,芙公子,这位公子可是中了毒?”
傅泽芝也不再计较她在“芙”字后面加上“公子”两字,疑道:“你怎么知道?”
贞娘指着越昭腿上的草药,道:“我见这些草药都是解毒之药,且这位公子面色略微有些乌青,这是中毒的症状,不知我说得对不对?”说完,贞娘欠了欠身。
傅泽芝喜道:“贞娘可是懂药理?”
贞娘点点头,道:“我祖上世代皆是靠开药铺为生,这药理我也略知一二,不知能不能帮到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