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皆是绕道山路,傅泽芝故意选了一些山清水秀的地方给他们,心中暗忖:小蝶,泽姐姐能帮你的仅此而已,这机会要靠你自己好好把握了。
次日,卓逸将那已用药水泡制过不易腐烂的人头撒上些香料后,便携手兰蝶离开了烈云庄,傅泽芝看着他俩远去的背影,暗自欣慰。
傅泽芝向云妈交代自己要出门几天,让她不必担心,并转告秦风他们,云妈虽不舍,但见傅泽芝的伤已痊愈,只好答应。傅泽芝原想穿成女装出门,但想到有些场所女子不便进入,还是换成了男装,便大摇大摆地出门了。
她在皇城中出入了青楼、茶馆、赌场、绸庄、米行……只要是有人进出的地方,傅泽芝都挨着打听了个遍,别说姓越的了,连个姓昭的都没有。她心道:这人消失了不成?那日见钟诚对待他的神态,能断定两人是熟识的,而且钟诚对他是毕恭毕敬的,能与钟诚攀上交情能驾驭他之上的应该是朝廷中三品以上大官,怎么都没听说过呢?差点还被人当成是疯子。
折腾了一天,傅泽芝又累又饿,见前面不远处有家客栈便径自走去。到了门前才发现是“归义客栈”,暗忖:转来转去,还是转到自家地盘上来了,也罢,反正来了,也尝尝这里做的菜怎么样。眼珠一转,她将身上佩戴的那块象征身份的碧玉佩收了起来,大步踏进了客栈的大门。店小二见到一位相貌俊秀的年轻公子赶紧招呼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侍奉茶水,待傅泽芝点过菜后,便去张罗菜饭了。
傅泽芝刚端起茶水,便听到身后那张桌子有人在小声议论:“你听说了吗?昨日天姿楼发生了一件命案,那死者还是住在这里的,好像还是江湖上一个门派的掌门!”那人声音极小,但傅泽芝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是以听得一清二楚,她若无其事地喝茶,继续听他们说下去。
“听说了,那凶犯的手段太残忍了,那死者的头被活生生地拧下来,那场面太血腥,听说店里老鸨当场晕死过去。啧啧啧……”
“我还听说是为了争夺一个姑娘引发的血案,哎,真是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那凶手抓到了吗?听说武功挺高的,能将一派掌门的头拧下来,想必也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傅泽芝心中暗自窃喜:昨日闹的这一番动静,想必皇城已经炸开了锅,管他呢,反正我与卓逸哥哥都是化了妆的,任你怎么查,而且卓逸哥哥拧下连青云的头根本没用什么特定的招式,就是普通的蛮力罢了,你们怎也想不到杀人凶手会是一个年轻英俊的青年,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