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贤侄说的乃是气话,刚才钟大人都已经证实了那纸条并不是傅庄主所写,现下已洗清了家师的嫌疑,且这场上再找不出第二个合适的人选,卓贤侄,你若再推辞,就是看不起我苍溪派,看不起在场的众位英雄好汉啦!”兴麒麟连连挽留道。
“逸儿不必妄自菲薄,为师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尽管查便是!”傅云崖趁势表明自己的清白,众人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
“是!师父!”
卓逸将祝兴岭的头发拨开,让钟诚细细查看。突然,他发现在头顶百会穴处有两个极其细小的红点,此刻卓逸也已经看到了,心中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原来这致命的伤口真的是在头顶!兴掌门,请看!”钟诚指着那两个小红点对兴麒麟道。
好奇心驱使着场上众人纷纷挤上前,都想看看这致命之伤是何形状,傅泽芝趁机向场中走去,逐渐靠近了卓逸。她看了一眼越昭,发现他和刚才比武时一样,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冷冷地坐在场边,那老者仍是站在身边,只是那阿齐不知去向。
“好隐蔽的伤口,好毒辣的手段!钟大人,这是什么凶器造成的?”兴麒麟愤愤地道。
“兴掌门,那钢针还在身上罢?”
兴麒麟狐疑地拿出钢针,交到钟诚手上。只见钟诚拿着钢针在那两个小红点处比了比,道:“这就是杀害祝老爷子的凶器!”话音一落,场上一片哗然,皆不相信祝老爷子会命丧在两枚钢针之下。
“卓公子,你能否用内力将这两枚钢针吸出来?”钟诚对卓逸道。此刻卓逸手心逐渐冒出了冷汗,趁人不注意,又偷偷看了一眼离他很近的傅泽芝,见她微微点头,悬着的心又落了下去。
“我试试看!”说完,掌心对着祝天岭的头顶运起功来。顷刻间,听见“嗤嗤”两声,那两枚钢针便从祝天岭的百会穴处吸了出来。
卓逸将钢针交到钟诚手上,傅泽芝趁机走上前,掏出手帕为他擦拭额上的汗水。众人皆关心那两枚钢针去了,并未在意这傅家小姐的举动,但场边有两人此刻却将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
“凶器虽然找到了,但这种钢针实在太普通,根本无从查起,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张纸条身上了!”说道此处,钟诚长叹一口气,缓缓走向那些衣物。
卓逸的心中也长叹一口气,他生怕别人从伤口处看出武功家底,但这种招数他也从未见傅云崖使过,是以他心中也疑惑不解。
场上众人也非常知趣地向外退开,留出空地给钟诚和卓逸,傅泽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