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泽芝的帐篷搭好的同时,卓逸和云妈也一起到了,兰蝶远远地看见傅泽芝倚在秦风身上,便飞奔过来,云妈也是一路小跑,两人一同将傅泽芝扶到帐篷内休息。傅泽芝心知卓逸已将事情办妥,便让兰蝶将他请到帐篷内,屏退了兰蝶和云妈。她取下面具,看着卓逸,踌躇道:“卓逸哥哥,义父的事你知道多少?”
“泽儿,你忘了庄中的规矩了?”
“你不用告诉我知道些什么事,就回答我义父的事你是不是全知道?你有没有参与其中?”
“泽儿……”
“好吧,你不说,以后休想我再理你!”
卓逸拗不过傅泽芝,只好委婉地说:“师父的事他自有主张,不是你我可以揣测的……”
“你把耳朵伸过来,就问你一件事,我要弄明白我今日所做之事是不是做对了!”
卓逸依言将耳附在她唇边。
“你知不知道祝天岭是义父杀的?”
“嗯……知道!”卓逸离开傅泽芝唇边,犹豫了一瞬间点头道。
“你有没有参与?”傅泽芝问完这句话,心里开始打鼓,生怕卓逸点头。她受伤那几日卓逸每晚陪她用餐,她看到过卓逸偶尔身带血渍,此刻她心里最怕的就是卓逸是傅云崖的帮凶。
卓逸轻轻地摇了摇头,轻抚上她的秀发,悠悠道:“泽儿,我知道你担心我,你放心,这件事我没有参与,那几日我是执行别的任务去了,你别多想了,好好养伤罢!”
傅泽芝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口气,道:“没有便好,没有便好,卓逸哥哥,你今日连续战了几场,刚才为了救我又消耗了不少气力,快去休息罢!”
卓逸起身走出帐篷,傅泽芝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明日还有一场好戏要演……
夜幕降临,校场上逐渐安静了下来。有些门派没有搭建帐篷的就围着一个火堆相互依靠着休息。晚风轻拂过树林发出“沙沙”声响。
帐篷内的傅泽芝辗转难眠,一是胸口断骨处的伤还有些疼痛,二是今日她向傅云崖献出的计谋实在是违心之举,但为了能留下来多看一眼越昭,她也只有豁出去了。她身体不能动,只能在那里唉声叹气。
这时,睡在一旁的兰蝶坐了起来,紧张地问道:“泽姐姐,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傅泽芝轻声道:“没事,我没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我……我……睡不着!”兰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我的小蝶怎么也有心事了呢!说来听听,莫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