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不懊恼。旋即想起一事,轻声试探地问道:“卓逸哥哥,是你给我接的骨?”
卓逸向来不会欺骗傅泽芝,所以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眼睛却不敢看她。
傅泽芝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两颊间顿生一阵燥热,好在卓逸已将她的面具戴上,他没有察觉到面具下的那张脸此时已变得绯红。
“那……紫玉膏也是……你……给我……涂的?”傅泽芝想到涂抹膏药时的肌肤之亲,而且还是在那个女人最害羞最敏感的部位涂膏药,她极力地安慰自己:我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没那么保守,在医院做胸透不也得脱光光吗?妇产科接生医生也有男的呢,没事没事……
“不……不是,是小蝶给你上的药,我……我只给你……接骨,因为她不会……”卓逸慌忙解释,竟有些语无伦次。
傅泽芝已提到嗓子眼的那颗心又落回了原位,突然想起了兰蝶,赶紧避开话题连忙问道:“怎么不见小蝶呢?”
“我让她回烈云庄请云妈来接你回去,师傅这次对武林盟主之位志在必得,我一刻也不能离开,所以只好委屈你先回庄养伤。”此时卓逸抱着傅泽芝已经回到校场,他将傅泽芝轻轻放到树凳上后随即坐下,将她依靠在自己的身上,“此处没有休息的地方,师傅还在前面观战,你暂时忍耐一下。”
傅泽芝一听自己要先回去,急忙摇头:“不!我不回去,我要留在这里!”她身子不能动弹,眼睛却不自觉地扫过校场,发现那人还在,心里也舒了一口气。
这个细微的动作并未瞒过卓逸的眼睛,他随着傅泽芝的目光看去,便已心知肚明。
傅泽芝心知自己没有理由再留在此处,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必会引起傅云崖的怀疑,心下叹了口气,轻声对卓逸道:“卓逸哥哥,你代我转告爹爹一声,我有法子助他夺取盟主之位,但我要留在此处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