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用法术困在了一片水域。那水域在地府底层,是用来困住那些凶恶的兽魂的,后来被邢然所救,便到了酆都。”
这段事情太离奇,可陆子晟却隐隐觉得寒没有说谎。他知道那晚的掳叶寒生的人,真的很有可能是被迷了魂的白露。
宁君解释道:“说说我这边吧。你们离开酆都第二天,有人去我屋里搜了个遍,和我正面撞了一面。他当时的样子,是寒,可他出手时,我便发现了不对,他的法术绝不是寒能够修来的。他不知道,尽管有很多法术人鬼都是可以修的,但人和鬼用出来时是有差别的。他击了我一掌,用的力度是以除我性命为目的的,尽管我早存了戒备,但还是被伤得不轻,昏迷了好几天。后来,寒被邢然救了,说了他看到的事,我便在想,这个人定是另有其人,而且一定是一直在正道修行的人。”
寒冷冷道:“我们走的第一天晚上,宁君给我的心法便不见了。那时我便隐隐觉得,我们应该被人算计了。”
陆子晟也在深沉地思考着,寒继续道:“我第一个怀疑的,是白露的那个大师兄,谷雨。”
“不是谷雨。”陆子晟抬头,“我的意思是,不是真正的谷雨。”
“什么意思?”
陆子晟吸了一口气,指了指白露师父修行的洞穴道:“我刚才在那个山洞中,大概见到了真正的谷雨。”
他们进了那个山洞,宁君走在最前方,她看到那个灰白色身影的时候,心中一酸。
“师兄!”她小跑过去,却在跑到那打坐的人的面前时一惊。
她伸手一划,那人周边的光罩便骤然碎掉。寒和陆子晟也走了过去。
只见打坐那人面色苍白如纸,头发如染了白霜一般,他仿佛已经在这坐了很久,可他却不是白露的师父青玄。这张面容无比熟悉,今天早上,昨天,前几天,陆子晟都见到了这张脸。他每天喊这个面容的人,谷雨。
“这不是师兄……”宁君喃喃道,陆子晟点头道,“这是白露的大师兄谷雨,他今天早上还在观里,又怎么会在这……”
“那便是,外面那个谷雨是假冒的。”寒道,“可他为什么在这里,青玄又在那?”
宁君已经抬起手,给这具身体输入真气,可他全身都是冰凉的,就如一块石头一般,真气也灌不进去。
“邢然,他还没死,有办法吗?”宁君抬头看邢然。
邢然走了过来,仔细看了看这个谷雨的面容,道:“有是有,但是他体内五脏六腑都沾了寒气,他的沉睡是续命,一旦让他醒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