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池塘里养些鲤鱼,将破失的财招回来。”
柳老爷面露喜色,“哦,谢谢指点!张伯,还不快些去办!”
“是,老爷。”
“两位若还有什么指点可以随时和我说,现在也快到晚饭时间了,两位要不在府里吃个饭再走?”
谷雨恭身谢绝道:“不用了,天色有些晚,我们还要快些赶回去,否则天晚行路多有不便。”
白露听言,默默瞥了谷雨一眼。
只听柳老爷果然热情招呼道:“那就更不能立刻离开了,如若不弃,可在我们府中借住一晚,我也好和两位多了解交流。”
白露低头,掩住眼中的笑意,谷雨已客气地应道:“如此也好,那就麻烦柳老爷了。”
晚上饭后,谷雨陪柳老爷在前面一边聊天一边散步,白露跟在身后,一路目光四处扫,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没一会儿,柳老爷便将他们俩送到了客房,寒暄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白露凑近谷雨,小声道:“我们进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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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一个月前惊蛰来,是因为他的外孙生病。惊蛰当时给了他一张神佛画,吩咐他们挂在东方即可,之后便离开了,也未曾留宿或吃饭。”
白露听后,也觉得似乎并无什么可疑的地方。谷雨也静想了一会儿道:“明天,我借机会去看看那张神佛画吧,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对了,你看了院子,有没有什么发现?”
“院子很干净,柳老爷确实是注重风水之人,府中一切布局都很好。就连柳树下也没有什么孤魂野鬼。”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下来,一时毫无头绪。谷雨突然抬了头看着周围道:“对了,寒呢?”
白露也环视了一下周围,“他有其他事吧。他……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我旁边的。”
谷雨淡淡地“哦”了一声,随即道:“你休息吧,我也回自己屋了,我们明天再说。”
“嗯,师兄早些休息。”
“你也是。”
合上了白露的屋门,谷雨一回头,刚好看到院中正对着白露屋门的柳树下,有一缕浅浅的身影,定神一看,正是白露的那个朋友,寒。他正坐在树下的土地上,看着夜空。
谷雨一言不发,静静地观察了他一会儿,直到寒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侧过头来淡淡地扫了谷雨一眼。夜色中,寒的眸子漆黑而安静,不带一丝浊气和浮躁。
谷雨心底微微一惊,然而寒只看了他一眼,便扭过头去了。
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